琳从自己的桌膛里拿出了一个没什么纹样的线边的笔记本,把本子抱在了怀里对着手指,有些脸红地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书和笔记借给你,老师讲的、需要注意的我都记在笔记里了,书里也……夹了一些类似上午课上问题的额外答案……”
她说完后就把抱着的笔记本递到了裕的面前。
裕觉得她脸红的原因绝对不是自己,而是因为笔记和书里记下来的东西……估计大部分都是和卡卡西有关的。
毕竟人家是学霸,学霸对问题的理解就很有参考意义。
“谢啦,我明天就还给你!”裕挠了挠头,用双手接过琳的笔记本,先简单地翻了一下。
内容上比卡卡西的那本笔记更具体、详细。
琳又把自己有记过东西的教科书,放到裕面前的桌面上。
[还好,不算很多。]
裕目测了一下那些书本的重量。
[也能拿住。]
她把那些放进自己的斜挎包里。
然后把包塞进了桌膛里。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点时间,裕就把学校发给自己的忍具套装拿出来玩。
比初心者的那种更钝。
“对了,带土还没来吗?”
裕捏着手里剑的一个角将它立起来,拧着手让它像是陀螺一样转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
她左右转了转脑袋,发现好多同学都到了,但那些人里没有带土。
“他好像是有点感冒来着。”
琳抬脑袋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状。
“嘛……或许是想多休息一下吧,一会大概就来了,或许现在在练习场里晒太阳也说不定呢。”
琳笑了笑,把自己的忍具包放在桌上,整理着里边的东西。
手里剑那钝的不行的刃部有不少刮痕,苦无柄部的包装也开了不少,还是除了换新以外没办法修复的那种。
看来是有好好在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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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间到了,眼镜老师拿了个被扎了个口子的笔记本,招呼着教室里的同学去外边的练习场上课。
“呼啊、我到了、我没有、没迟到、呼——”
带土在大家都走出了教学楼以后从校门口跑了进来,扶墙喘着急气。
“归队吧,我们去后操场上课。”
眼镜老师推了推眼镜,没说什么。
他基本已经放弃带土了。
带土大喘气了两三下后跑向队尾,一副跑得快累死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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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裕同学说过自己不太擅长,但想必大家都想看看新同学的分数吧,裕,你先来。”
眼镜老师自以为亲和地笑着,把裕放在了第一个位置上。
“……喔。”
裕很想像带土一样把手里剑都扔向老师。
怎么说呢,老师是中忍,不至于连自己这种连下忍都不是的孩子的攻击都躲不开。
卡卡西不算在里。
裕把苦无揣进了忍具套装里的小忍具包里,挂到自己的腰带上,而后把所有的手里剑攥在手里,先把空掉的盒子放到一旁。
她站在了那些挂着靶子的木桩正前方,想象着周六在这边练习的样子,抬起了手臂,唰地向前方横着把所有的手里剑扔了出去。
三个中靶没中靶心,五个中桩还挺深。
余下的两个又被她扔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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