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澄去兼职的那一个月,是去给蔡远仪当暑假兼职教练,怪不得蔡远仪的球风和柳澄的很像。
原来竟有如此的前尘往事。
蔡远仪抱住柳澄,“那又怎么样,你喜欢她也不会妨碍我喜欢你,她有什么好!我本以为只要我赢了她,我就可以赢得你,可是我还是输了,只能得到你的安慰,这算什么?”
叶斐夕没有听下去了,轻轻地离开,她知道柳澄很好就行,即使如此他们之间也有了一道不可避免的瑕疵,深深地横在他们两人之间,她心里钝钝地疼着,脚像灌铅似的寸步难行。
可是她想极快地离开,心闷的感觉让她难以呼吸,当她快步走到大门口时又撞倒一堵肉墙,她拦住楚钧翌沮丧说道:“别去了,里面有人!”
叶斐夕拉着楚钧翌的手前往不远处空下来的球场,说道:“陪我打一场!”
楚钧翌不解她的苦恼,也没有拒绝,他向在另一个场子的谭皠借来球拍。
这是叶斐夕的发泄,宛如洪水猛兽,无法阻挡。
心中的苦闷和隐约的愤怒化作打网球的动力,将她的潜能悉数发挥出来,楚钧翌只看见一个球变幻出多个球飞过来,让他眼花缭乱,不知如何抵挡,叶斐夕不知疲惫地发球击球回球,恐怖多变。
在楚钧翌看来,她的眼神中燎烧着一团火焰,从眼中炸出来,她已然不是认真了,而是倾泻的恐怖。
叶斐夕怒吼着发出一记扣杀球,身姿夕阳同高,即使气力耗尽也仿佛源源不断,她不知疲倦地打着,宛如网球机器,死死地压制着楚钧翌,无神的眼神又似乎宣告着什么,楚钧翌也没有问什么,全心全意陪着叶斐夕打球,其他场子的人也都停下来看这场对决。
叶斐夕心里也没有再想刚才那回事,可是心里的闷气就是挥之不去,只有沉浸在网球中她才不会想那么多。
从大楼出来的柳澄经过网球场看到一众人都围着一处地方的对决,居然是叶斐夕和楚钧翌在打网球,赛况激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已经经历一场比赛的叶斐夕已然体力透支。
柳澄冲进去趁叶斐夕停顿的时候拦住她,“你疯了,你刚刚打过一场比赛,再打下去,明天就赢不了了,快停下来!”
“你给我让开!”
叶斐夕没有看向柳澄,怒气冲天,一拍子横过去打在柳澄的的左手上,力度强硬,毫不留情,柳澄也没有哼一声,只是右手捂着手还在劝阻她。
场中惊然,楚钧翌知道不对劲也停下来了。
叶斐夕见他不躲竟然让自己的左手撞上,他不知道她打过去的那一拍子有多重吗?随即丢下自己的拍子,转向柳澄,扶着他的手臂,眼泪就流了下来,怨愤交加,“你不知道躲开吗?”
“又不是右手,没有多大事!”
叶斐夕抱住他,心疼自己对他的伤害,也默默责怪自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生你的气!”
她吞吞吐吐地说着,也让柳澄茫然不解,不知所措。
叶斐夕想到自己竟为那些幼稚的念头而生气就想发笑,他是她最重要的人,怎么能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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