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前的禁军小卒一脸痛苦。
身着劲装,束高发的金瞳男子在门前急怒的跺脚说着。暗邬这几日为着三哥的事算是急得不行,自大哥突然政变,三哥禁足府上,三嫂在西境七州不知情况。父皇更是消失不见。
他知道三哥一定知道些事,也一定需要他帮助。
“大哥的话你听,我五皇子的话你就不听了啊。”
“五殿下...小的职责是看管三殿下,您不要在这里闹事。”刚刚返回的禁军少尉说着。
“你!好!我就在这里闹怎么了?”
“五弟是要在这里闹什么啊!要不要带上大哥我啊。”
不远处坐着车碾的摄政王暗纪贤缓步走下车,整理着鲜明黄色的蟒袍,面带笑容朝着暗邬走去。
他就知道五弟不会做事不管,给他远离杀戮的机会,自己要撤上关系,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参加王爷!”
“大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来看三哥的笑话还是又来给他什么大礼。”
暗邬咬牙切齿。
“五弟你对我的误会有点多啊!不是要去见见三弟吗?走吧。”
暗纪贤还是带着虚伪的笑容,指了指门内。
后院,枯草地上,暗祁盘腿抚琴。
“殿下。都安排好了。”
墨竹在旁边斟茶,将宁王写的书信递于暗祁。
“大殿下和五殿下在门外,三殿下小心说话。”
“人员的任务全部分配好就行,你先去银府,以白五爷身份重新启用红楼。”
摸了摸热热的茶杯,暗祁收起书信。
“三哥~终于可以来看你了,过的还好吧,大哥没有再为难你吧。”
“五弟,我现在在家倒是挺舒服。大哥怎会为难我,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暗祁口上是说暗邬,而眼睛却眯着看暗纪贤。
优雅尊贵的坐在暗祁对面一米远的地方,暗纪贤整个过程都死死的盯着喝茶的人。
他可以猜到,最近的这个人不可能傻到什么动作都没有,虽然派来监视的暗卫没发现什么异常,可惜当初的失足让他担心。
“看来三弟还是适合闲情雅趣的生活啊,只是可惜乱世不得已,玹儿为大影奔赴战场,如今已经立了大功,不一日三弟也可以解除禁足了。”
优雅的拿起瓷杯,在手中以水雷元清洗着,再缓缓倒入茶水。
“怕是那时,三弟都不习惯忙碌的朝政了。你说是吧!三弟。”
抬手将古琴放在身旁,暗祁起身走去亭中拿来新开的茶水。
“只能呆在府中这个小地方,我也只能干干这些小情趣了,哈哈。至于那些烦恼事不是有大哥抗着么!弟弟就饮酒作诗对弈了。”
“最近五弟没有再给大哥找麻烦事了吧。大哥也别把朝政事给他处理,怕他一弄就乱成一团。”
“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什么时候找麻烦了。再说……”
“五弟,你以前做过多少可笑事,坏了多少官事。”暗祁随意一般的打断了暗邬的话。
“别这样损五弟了,他最近还要求帮助我处理事务呢。长大了,就怕心大了,翅膀被我们养肥了,以后飞走了!谁都管不住。”
暗纪贤不着痕迹的说暗邬,鹰般的眼睛从不离开暗祁,想从他那里找到想知道的一切。
暗邬太过个耿直,对于两位哥哥的对话,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大哥想压制祁哥。
“哼!是大哥自己心怀鬼胎,连手足也不信任,正好,我问你。父皇是不是被你囚禁了。”
“五弟!父皇只是在静养,我现在也是火烧眉头……”
“五弟...父皇的事是我原因,也是我大理寺的失察。和大哥没有关系,还差点害了大哥。”
暗祁喝着茶,在低头的瞬间,眼中划过一丝阴翳,他怎会不知道其中缘由。
大脑中闪现出白衣银面男子轻描淡写的话:“每一个皇权的背后都是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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