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期然闪过那位夜皇的影子,心底深处似有一根弦被轻拨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一个月她一直在人界游荡,自然又听说了他不少事。
女子们说起他来一脸向往,修士们谈起他来依旧色变,把他当成吓唬小修士的砝码。
她曾亲耳听到一个老修士教育不听话的弟子:“你再如此懒散,小心碰到夜皇让他抽了你的筋!他可是最喜欢抽人懒筋了!知道他那一身红衣用什么织成的么?就是用千万人的筋……”
于是,弟子被骂的汗毛直竖,再不敢偷懒。
君绯色在旁边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曾经摸到过夜皇的红衣,那红衣很轻很软很滑,虽然她也看不出是什么料子,但绝对不是人筋。
传说,唉!传说总是离真相有十万八千里远!
当然,这一个月对君绯色来说,夜皇又成了一个传说,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她也再没见过他。
想起夜皇,她又想起了自家的喵。
那日她把汤包偷回来后,一直设法想解开它身上的咒术,让它恢复原样。
结果,她使遍了所知道的法子,依旧没半点用,汤包还是石头猫一只,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偷回来的是只假喵。
她也不敢一直将石猫放在储物袋里,毕竟里面不能呼吸,怕憋坏石猫。
没办法,她只能将石猫暂留给叶暮泠看管,叶暮泠说他会设法找人解。
唉,不知道自家的汤包怎么样了?
它还是一只小奶猫呢!就遭遇这种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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