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慕容澈果然命人将寒玉床上的男子带走了,而究竟去了哪里,月染也不得而知。
月染站在东苑阁楼中的屏风前,对暗处的黑衣人命令道:“将消息大肆宣扬出去,就说,东翼国的月丞相已经亲自前往白城督战。“
当这个消息已经传到各国的耳目里时,当事人月染却乔装成一浮夸子弟,带着仆人在东翼国镜内游山玩水。
“公子,围攻白城的陈国已经撒了兵。而东夜国和仓洛国的军队依旧驻扎在白城外。”
“知道了。”月染言罢摆了摆手,便快速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去白城。”
“好的,公子。”
月染的眉宇之间,略带一丝担忧之色。这几日,她的人也暗中打探着慕容澈的去向,却一直没有消息,他们就象从这世间蒸发了一样。也罢!没有消息应该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马车到了戒备森严的白城时,已经是晚上了。当守城的参将看到月丞相府的腰牌时,当即开了城门让马车进城,还立刻潜了副将前去禀报萧军师。
“军师,月丞相来了。”副将下马后立刻直奔萧然的书房。
“月丞相现在何处?”正在处理军务的萧然听到这个消息,显得有些激动。
“应该还在西城门。”
“什么?”萧然略显诧异,以月染的能力,不至于连个城门也进不来吧!
萧然也不多问,立刻命人备马,亲自前往西城门以探究竟。待他快马加鞭来到城门大开的西城门时,一眼便看到了那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城门口与守城士兵僵持着,一点也没有要进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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