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颜落白那张又青又红的脸,月染只觉得时光就停在此刻也没什么不好的。什么仇恨,什么恩怨,什么生死,统统都不重要了。
颜落白许是气愤不过,拂手扯下那张倾国倾城的人皮,露出了那张宛若神裔的脸,威严无比的沉声解释。“本座不是恋尸癖。”
月染只当没看见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就是喜欢恋尸癖。”
“面瘫女人。”颜落白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恋尸癖。”
“你。你就不能换一句?”
“我只会这一句。”
“你这个女人长得丑就算了,还面瘫。”
“恋尸癖。”
“面瘫女人。”
“尊贵的祭司大人,你不也只会这一句吗?”
“那也比你好,又丑又面瘫的女人。”
“恋尸癖,我饿了。”
“啊!!饿了!那你想吃什么?”颜落白此时的表情有些纠结,可能是根本没有将吵架和食物联系到一起。
“都可以。”
“那我们易容一番,出去喝花酒吧!”
“好。”
恋尸癖这个称谓,月染叫了颜落白整整三年。当颜落白知道它的含义后,气得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同她说过话。她犹然记得生气时的颜落白也总会忍不住要同自己说话,可刚张开嘴的他又立刻懊悔至极的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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