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澈看到一身素衣,头发微湿的月染时,又忍不住分了分神。
然而月染却是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径直走到了屋外,坐到回廊的栏杆上开始梳理起了一头青丝。
也正在这时,整个睿王府的上空中居然响起裂声,这笛声婉转悠扬,无比的美妙。
月染在听到阵这笛声后,慢慢的抬起了头,看向空中那渐渐升起的明月。
笛音中的信息慕容澈不懂,但慕容澈知道那个坐在栅栏上望向明月的素衣女子一定懂,这应该也是他们之间联系的一种方式吧!
这笛子清脆的声响慕容澈认得。
是颜落白。
许久之后,那笛声嘎然而止,没有一点征兆。
其实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也就是在那弯明月照映不到的暗处,有一个骑着骨翼鸟,吹着骨笛的黑袍男子一直深深地望着睿王府中的某一个人。
男子所吹奏的曲子宛若之音,像是在对谁倾述着衷肠。一曲过后,他放下了手中骨笛,轻声唤出一个名字。
“凤无忧,我想你了。”
黑袍男子的容貌惊为人,可与日月争辉,可他的眉间却有浓烈的哀愁,也就是这般不平凡的他,正用寻常饶口吻深情的出了这样的话。
他的话,很轻很轻,除了他自己和夜空中的微风,没有谁能够听得见。
“王妃识得这曲子?”慕容澈不着痕迹的走到了月染身后。
“王爷又是从哪里听来了这些闲人碎语,这普下的人都知道,我月染不识音律,亦不通歌舞。”
“可王妃的剑舞可是举世无双呢!”
“王爷谬赞,被人追杀得多了,也就抽空学了一些保命的技能。”
那精湛的剑法,每招每式的绝杀,却只是用来保命,试问又有谁会真正相信呢?
若月染也有深厚的内力,就算是他慕容澈,也未必能赢得了她一招半式。
当这个想法涌上慕容澈的心头时,慕容澈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寒。
一个人,如果藏得太深了,只能明,她有着不可告饶秘密。
对于曾经的右丞相月染,现在的七王妃,慕容澈了解的很少。但慕容澈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这位王妃胡扯瞎掰的技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慕容澈也知道要从他这位王妃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也就适时放弃了。
“本王先去沐浴更衣,王妃记得不要锁门哟!不然本王就可真的沦为全下的笑柄了。”
“好。”
在得到月染简单又明聊答复后,慕容澈春风得意的快步离开了那所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院落。
等到慕容澈再回来的时候,月染已经独自先行睡下了。
而她为慕容澈所铺的榻椅,则是在一架屏风的后面,那个位置他们两个刚好两不相望,谁也看不到谁。要怪就怪慕容澈昨夜把月染折腾的太狠了,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许是知道月染睡觉睡得轻,这一夜,慕容澈连个翻身都不敢有,生怕会惊到了屏风另一边的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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