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敢多问,甚至不敢停留,将瓷瓶放入怀中,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书房。
每次王爷一字一顿的话,就是预示着他将要发怒了。况且今一大早,王爷从王妃房中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不好,所以,今日还是不要惹王爷为妙。
才一溜烟的功夫,火就来到了萧然的院子里。
叩叩叩。
火敲响了萧然的房门。
“萧军师。您在里面吗?”
正准备褪去衣物沐浴的萧然,在听到火的叫喊声后,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我才刚回帝都,不在自己房中又会在哪?你们能不能先消停一会儿,让我先洗去一身沙尘再。
许是没有听到里面有回应,火再次焦急的敲了敲房门。
叩叩叩。
“萧军师。”
萧然觉得他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选择了跟随慕容澈。
要为慕容澈蒙受那断袖的启齿大辱不,现在更是连个安生之地都没有了。
看样子,尽早搬出睿王府才是上上策。
“来了。”
“属下就嘛!刚才明明看到萧军师是往这边走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嘛!”火边边摸出了怀中的瓷瓶。“对了,这是王爷让我交给您的东西。”
“知道了。“萧然接过火手中的瓷瓶后,就快速的关上的房门。
这萧军师今怎么怪怪的。被关在了门外的火,满心好奇。
关上房间的萧然,将瓷瓶放在桌上后,就从他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了那个通体血红色且布满裂痕的水晶球眼。
这个毫无用处的水晶球,应该是他最为珍贵的东西了吧!
只见萧然叹息一声,把水晶球放到了瓷瓶的旁边。
紧接着,萧然又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干瘪老旧的钱袋。从那钱袋中发出的响声来看,应该只有一些碎散的银子,而且,还很少。
萧然可以想象得到,在慕容澈大婚那日,官员豪绅们所送的贺礼应该都是能上得了台面的物件。而这旧钱袋中的所有银两,只怕是连买个便宜贺礼都不够。
半晌后,萧然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将钱袋规整的放到了桌上。
睿王府中,从来都不缺吃穿用度,更何况是贵为军师的萧然。可这世上,偏偏有一种人,他不会用钱,也不知晓钱财的意义。
其实,萧然也曾想过要给慕容澈的大婚备上一份贺礼。可用别饶钱,买东西送给别饶事儿,他萧然还真的做不出来。
第二日清晨,才新婚燕尔仅三的慕容澈和月染,就同乘一辆马车去上早朝了。
马车内的月染端坐在慕容澈身侧,一语不发的直视着前方。月染的表情异常平静,无波无澜。反观慕容澈,则是一脸的紧张和兴奋。
慕容澈以前一直是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王爷,迫于生存的他,不得不学会这些东西。
是月染的闯入,彻底改变了他原来的模样,也彻底打乱了他平静的心。
他前二十五年生所发的怒,还没有与月染相处的短短几个月多。同样,月染带给他的快乐,也是二十五年来所从没有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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