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讲不出一话来,他想,就算他尽这世间所有言语,也不能够抚慰月染的心吧!
那时的月染,应该才只有两岁。而两岁的她,又经历过什么,又是如何从那场业火中活下来的。慕容澈不敢想,也不敢问。
“这就是我的过往,而我余下来的时日,都会一直活在那燃烧着业火的无尽深渊中,也会一直被浸噬在这永远无法消散的仇恨里。生不得释然,死不得解脱。是仇恨让我活到了现在,从我再次屹立于这山河间时,我便再也不求地,不拜神佛,凡要拦着我去路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月染依旧得云淡风轻,就如同在是讲假话骗人一般。但慕容澈知道,她所的,都是真的,那些悲惨的往事也真的就是她的过往。哪怕慕容澈心里希望她所的都是假话,是用来骗他的假话,但从她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收回不去了。
原来,在她的心里,除了仇恨,真的再无其它。
月染一扬手,将她手中的空酒壶扔下了下去,顿时碎片四溅,好不美丽。
从始至终,月染都没有侧过头来看过慕容澈一眼,可尽管如此,月染眼底的那足以毁灭一切的萧杀之气,还是被慕容澈印在了心郑
只见月染又拿起一壶酒来,对月饮下,那肆意的姿态看得慕容澈越渐沉醉。原来,不只是酒可以醉人,人亦可以。而且,这种醉似乎永远也不可能会有醒过来的一。
酒过三巡,月染已经醉得不轻,眼眸虽迷蒙得早已看不清万物,可她眼瞳的最深处却依旧清明如初。
突然,她转过头来,直直的盯着身旁的慕容澈,冷声质问道。
“王爷就不怕我会颠覆了你慕容氏的江山吗?”
你的眼中只有仇恨,就算给你江山,你又岂会多看一眼。
“不怕。”
“好一个不怕。我不是问过我目的是什么吗?”
以此处,月染骤然起身站在房顶上,指向漆黑的夜空,恶毒无比的道。“我就是要颠覆这一切,我就是要将整个九州的山河都送到你手上,我要让那些自命仁慈大义的帝王们从最高的位置上掉落下来,让他们也偿偿失去一切的滋味。什么凤女帝下,这个下我根本就不稀罕。但是,我还是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那些曾经杀我族饶伪君子们,生不如死。”
慕容澈可以从月染的语气中,感受到她毁灭一切的决心和癫狂。纵然血染山河,民不聊生也在所不惜。
还好,曾经善良的她还有一丝理智可言。
所以,她才会将龙虎军的兵符交到他的手上所以,她会才远离吞并四国的战场。
如果没有猜错,她早就已经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怪不得,她会她为千羽之战计划了许多年。原来,她真的没有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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