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各国的明争暗斗竟已明显到了这个地步吗?只怕九州真的再无一寸净土了,那怕是那一千年都不与外交流的南疆亦是如此。
“本王特命你,无论如何,也要护得王妃周全。”
“草民,不,是属下。属下领命。”
自此,这睿王府中又多了一个作威作福的假道士。所以睿王府中的众人见得最多的就是,这假道士成缠着胖管家讨酒喝。每次胖管家严词拒绝时,这假道士就会搬出王妃月染镇压胖管家。而那尊被命名为王妃的大佛,却从来都没有出面阻止过。
渐渐的,睿王府中的众人们都铭记在了心知张道仙是月染的人。
也不知道是何缘由,这段时间睿王府侧院的夫人们都消停了不少,就连平日里的赏花看月等消遣都已经全部取缔了。
这种百无聊赖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薛侯爷过寿的那一。
薛侯爷不是别人,正是薛文玉的祖父,那个曾经为东翼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元勋大臣。所以在他过寿的这,不只是朝中重臣们,就连成德帝慕容正和慕容澈都如约出席了。可这东翼国中却依旧有两人没有前去,一个是萧然,另一个则是月染。
萧然之所以没去,一是因为不喜欢热闹,二是想远离这断袖之。况且他还打听了月染的行踪,若是月染没去,而他去了,只怕是不出一日,这帝都启宏城又会是满城的风言风语。
七王妃月染不去的原因就更简单了,她只是觉得没必要再与薛家过多的周旋。她一直是一个简单的人,合得来的就留着,若是拦了她路的就直接杀了。她推脱不去的辞则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众人都不知道她所谓的重要事,究竟能重要到什么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两个与慕容澈最亲密的人都没有前去,才为那些心机算尽的人提供了可乘之机。
为庆祝薛侯爷的六十大寿,整个薛府中都布置得张灯结彩,那宽大的前厅墙壁上更是挂上了一个用金子打造出来的寿字。
慕容正今日也是免了君臣之礼,与薛侯爷二人同坐于高位之上。
而薛文玉身为薛侯爷的嫡孙女,又有幸能入得了慕容澈的侧院,所以她在薛家的地位算得上是很高的。自然而然,这场寿宴,她也坐得了一席之位。
正当所有人都已经落坐的时候,薛文玉身边的贴身侍女雀儿,快步走到薛文玉的身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夫人,已经办妥了。”
薛文玉听罢,并没有声张,甚至没有回应,只是安然的坐在位置上。只是她眼中的神色,竟显得有些兴奋和羞涩。
当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醉饶美酒都被呈上桌案后,慕容正率先端起了杯子起身,看向众人。
“今日,没有君臣之礼,更没有政见之分。今日有的,只是东翼国元勋薛侯爷的大寿之喜。来,让我们一起敬薛侯爷。”
在九州中,象慕容正这样体恤臣下的君王少之又少,虽然他做得都只是一些场面上的事儿,但这些事落在百姓口中,却能成为千古佳话。
慕容澈对这些无趣的应酬最为头疼,所以,虽然他端了酒,但却并没有要一口饮下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抿了一点,而其余的,都悄无声息的倒在霖上。
之所以抿一点,不过是要留一点酒的味道罢了,免得到时候穿了帮,无从解释。虽然被人发现在几率之又,但未雨绸缪,从来都是他慕容澈的作风。
然而,慕容澈刚才饮酒的过程,落在有心人眼中,却成了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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