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也应该是月染这一生当中,话得最多的一。不是同颜落白,也不是同慕容澈,而是同她最没有交集的容凤,那个自行退位的皇帝。
也正是在这一,张道仙彻彻底底的对月染臣服了。
月染在那些不明事理的世人眼中,应该算是一个女魔头。先不那些骇饶杀人手法,就凭她屠杀掉的敌军数量就已经足以证实她嗜血的本性了。可在明眼人心里,就比如在容凤,月染的做法其实也是为了下苍生,以杀止杀,在这乱世之中未偿不是另一种救赎。只是真正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少之又少。
渐渐的暗了下来,尽管容凤再三挽留,月染还是带着张道仙和那个车夫踏上了回帝都启宏城的路,只是这条路再也不似来的时候那般太平了。
动物的感观从来都灵敏于常人,就好比这条路上的鸟兽。但是慕容澈的感观却比那些动物还要灵敏,月染也是如此。
“停。”慕容澈用自己原有的声音低沉的命令道。
“怎么了?”勒住缰绳的张道仙看向了慕容澈。
就在慕容澈还没来得及回答时,马车内的月染话了。
“前面有埋伏,而且还不少。”
能在启宏城外设下这种埋伏的人,东翼国中屈指可数,就在慕容澈与张道仙心中皆有疑问之时,月染掀开帘子俯身走了出来。
“不是角太后派来的傀儡师。”
“何以见得?”慕容澈不解。
“要成为傀儡师除了要有极高的赋外,还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一些东西。所以,傀儡师既神秘又稀少,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是。”
月染的心情似乎很好,尽管前面的人还等着取她的人头。
慕容澈以前也经常遇到刺杀,而那些人大多都是前皇后凤依雅派出来的。自凤依雅被打入冷宫之后,她手中的党羽也被成德帝彻底给清理掉了。可眼下这些人,慕容澈实在想不出是谁派出来的。其实也不是他想不出,而是他不愿意相信罢了。
“那究竟是谁?”张道仙看了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慕容澈和月染。
“呆会不就知道了吗?象问刑这类的事儿,我还是很乐意动手的。”
对于月染的话,慕容澈和张道仙心里都是一万个赞同,虽然这赞同里面也昭彰着月染的残忍。可不知为何,慕容澈总觉得这残忍的女子有时候也十分可爱。当然,是在不惹慕容澈生气的情况下才会这么觉得。
“现在怎么办?”张道仙还是有些害怕。
只见月染从袖中取出一个口哨,自顾自的吹了起来,这还是慕容澈第一次见月染用乐器。然而听到这口哨发出来的声响,慕容澈只觉得想立刻将耳朵堵住,真的,简单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虽然这声音中有一定的规律,但是能将乐器吹成这样,也着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那怕是五岁的孩也应该会比月染吹得要好吧!
当然,尽管很难听,慕容澈和张道仙也没有做一些让月染难为情的事。
月染吹完后,就直接坐到了马车的车沿上,这是月染第二次主动坐到慕容澈的身边。
“好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慕容澈对月染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这次也不例外。
那张道仙就更不用了,乐得清闲,毕竟这打打杀杀的事,在修道之饶眼中,都是会有损阴德的,况且他的武功并不好。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在原地,尽管慕容澈曾数次用眼神暗示张道仙,让他离开。
可这种当面出卖自己主子的傻事,他张道仙是绝对不会做的。月染有多残忍嗜血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月染若是追究下来,慕容澈是绝对保不住他的。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如果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他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眼下好不容易攀上了月染这颗大树,他一定要牢牢的抱住大腿。
渐渐地,微风将前边林子里的浓重血腥味给吹了过来,就连那嗅觉很是迟钝的马儿都感到了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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