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南宫羽立刻派遣了院内的护卫们着手去办理此事。
这南宫大家的主院,虽算不上大,却也着实不。纵横交错的庭院至少也有千余间,而那些亭台花园,更是占去了主院的一半。
张道仙不愧是月染身边的第一红人,思虑也够紧密,在让人去挖另一些尸体的同时,又继续在南宫大家巍峨的大门口妖言惑众了起来。
“家主如此兴师动众,难道就不怕凶手跑掉吗?”张道仙边,边不着痕迹地看了看一直静默不语的南宫老爷子和管家。
张道仙之前的话,就已暗地里将凶手的身份言明了,虽没有给出确凿的证据,但也确实很值得怀疑。
南宫羽又立刻对身边的亲信低语了几句,虽为低语,但他吩咐的事,在场的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不知道长能否再向在下指教一二。”
对于对付那藏在暗中的凶手,南宫羽确实没有一点把握,若是有把握,又怎么可能放任他在南宫大家为凶而无能为力呢!
“指教不敢当,不过贫道的故事讲得还算不错。不知家主和各位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请。”南宫羽非常有礼貌了恭了恭身,以示尊敬。
若不是因为七王爷和七王妃坐于上位,只怕南宫羽早就让人端来椅子备好茶盏,做好洗耳恭听状了。
“贫道云游四方,所见所闻虽算不上广博,可比起常人,却还是多那么一点。”张道仙非常自谦的将自己夸奖了一番后才继续道。“贫道早年间游历时,曾路过一处满目苍凉的村庄,本想在这村庄里讨口水喝,怎奈何,这村庄中户户紧闭大门,象是在防备惧怕着什么,若非贫道那时身着道袍,只怕也会被村中之人拒之门外。”
刚开始慕容澈在听到张道仙自夸时,尚能忍上那么一忍,可在听到张道仙后面的话时,慕容澈还是在心里暗暗的补了一句:就你那张如狐狸般狡诈的脸,穿晾袍,也不见得别人会为你开门。
当然,慕容澈断然不会去拆张道仙的台,此时拆张道仙的台就等于拆月染的台,后果会不堪设想。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名震四方的医者,而为医者都有一个通病,古板,守旧。这些守旧的人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喜欢看一些刻板无趣的书。
可现在,当他们听到张道仙准备讲这些江湖趣事时,都不由得得了提精神,打算认真听下去。
“后来,贫道才知道。这个村里,发生了许多匪夷所思的怪事。先是埋在村外的坟头被东西无端刨开,再后来便是村中的年轻人,总是毫无痕迹的消失不见。哎!好好的一个村庄,最后就只剩下贫道去时所看到的那幅惨败模样。”
到此处,张道仙竟独自叹息回忆了起来,那幅悲悯饶模样仿若得道高人。
就在南宫羽都焦急地准备开口提醒张道仙继续讲下去时,张道仙突然转过了身,看向了南宫大家门口那块匾额叹息道。
“贫道查了多年,才知道,在那所村庄里造下这桩滔罪孽的正是南疆叛变出来的傀儡师。”
傀儡师三字已经将在场的南宫名士们震在了原地,可张道仙紧接着又道。
“而就在方才,贫道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傀儡师留下来的味道。”
这段时日,南宫羽已经翻遍了南宫藏书阁中的所有典籍,而唯一能匹配上这些古怪事物的,也只有方才张道仙口中的傀儡师。
虽然近年来,九州之中早就有了关于傀儡师这类杀手的传,但南宫羽只以为这是讹传。毕竟南疆这块与世隔绝了近千年的圣地,从未有傀儡师走出来为祸过九州。
可眼前所发生的,却由不得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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