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七王妃月染此时正在城中,他们也算了然了。
慕容澈的马车无人敢盘查,同样,跟在后面那辆马车也无人敢过问。
就这样,冷谢绝了守城将令的通禀,直接驾着马车朝月染现居的府邸驶去。
这次出来,慕容澈是轻装出行,除了带上了冷和火外,还带上了温碧灵,至于那些平日里保持在侧的一众铁骑们,则均被留在了四峰关协助萧然。
“月丞相,七王爷来了。”尽管谢绝了通禀,但城中的暗哨还是第一时间将消息传给了月染。
月染此次是以东翼国右丞相的身份镇守于千羽城中,所以,全城的将士都会称她为月丞相。这种称谓除了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尊敬。
“知道了。”月染放下手中的文案,冷声道。
对于月染的冷然,金冕和姬临渊却是相视摇头。通过这七个多月的相处,金冕和姬临渊总算是真正认识了这位被世人称为冷艳丞相的月染。
这七个多月中,月染从没有笑过,哪怕是掩着面纱,金冕和姬临渊依旧能清楚的察觉到月染的唇边从无笑意。哪怕是瘟疫被遏制住,全城狂欢时,这位女丞相也是一脸淡漠。
月染每日除了处理与瘟疫有关公务外,便是吃饭和睡觉。就象一具永远不知道疲惫的傀儡,而月染也真的如同傀儡一般,对外面的流言诽语不闻不问。
挥手遣退了前来禀报的暗哨后,月染就自顾自的收拾起了桌案,并且将注写有此次瘟疫的折子拿在了手中,对金冕和姬临渊道。
“走吧!”
金冕和姬临渊也微微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衫,同时对月染颔首道。
“诺。”
“诺。”
慕容澈于月染而言,是夫,亦是君。
于金冕和姬临渊而言,是友,亦是君。
可无论是哪一种,这礼节都不可废。所以尽管月染十分不愿,却也不得不带着金冕和姬临渊二人前去恭迎慕容澈。
当慕容澈的马车骑到月染所驻的府邸门前时,月染早已带领着金冕,姬临渊以及千羽关的一众将领候在了那里。
“恭迎七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月染带头行了跪礼,在朝堂之上,她虽为相,却依旧要俯首于身为皇室血脉的慕容澈,所以,这一跪,必行之。
马车之内的慕容澈刚一探头,看到了便是群臣下跪的情景,这群臣之中,也包括他思念了七月有余的女子。
慕容澈看着月染那又消瘦了不少的身影,心痛不已。
“免礼,平身。”慕容澈的声音不复王者威严,因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月染那瘦弱的身影上,无论如何都挪不开。
众人起身后,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放到了另一辆马车上,就连平日里对其它事物漠不关心的月染也不例外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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