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白与月染还是同前三日前一样,栖息于偏僻之地,可今夜的二人显然没有前三幸运,因为四周除了崖壁和树木空无一物。
早在黑之前,颜落白就不再赶路了,找了一处尚可避风的崖壁,停了下来。这处崖壁并不能遮挡漫而下的大雪,但却是可以避开寒风的。四周空无一物,颜落白安置好那匹陪同他们逃亡的马儿后,就再次进入马车中,就着这三日顺来的两床被子在狭窄的车内铺搭出了一张床。
在这辆马车之后,颜落白可以是沿路走,沿路偷。只要是他们能用上的东西,大到马车,到食物,颜落白都没有放过一件。
不会有人想到,象颜落白这样富甲下的人也有偷东西的一。不是颜落白没钱,他怀中那些面额巨大的银票足以买下一座城池。颜落白之所以这样做,仅仅是不想这么快就暴露他和月染的行踪。
二人吃过一些干娘后,就歇下了。月染也从规规矩矩的睡姿,变成了现在的不规不矩。
马车内没有光亮,漆黑一片,颜落白看着指尖闪动着的点点莹光,暗道。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借着那点点莹光可以看到,颜落白的眼中并没有意外之色,反而有些许赞赏。
如狗一般蜷缩在颜落白怀中的月染,自是熟睡如初,哪怕烈风和崖壁奏出了鬼哭狼嚎之势,她也依旧睡得安稳恬静。
其实,颜落白和月染都很享受这种生活,以地为床,以为被,自由自在,不问事事非非。好似这地之间,仅有他们俩人一般。
颜落白唇齿之间,对怀中的月染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然而,马车中并没有任何声响。
第二,刚亮,月染就醒了过来,在她醒来后,颜落白也继而睁开了双眼。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就着雪地中刚落下的白雪,洗漱了一番,尔后又坐在车沿上吞咽起了干硬的圆饼。
吃饱喝足后,颜落白才难得的一本正经道。
“慕容澈已经发现本座带走了你,所以,我们要实换一个方式赶路。”
月染应声道。“好。”
确实,一辆马车独行于风雪之中,很容易被盯上,就算是再心,也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颜落白话中的意思,月染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可见曾经的他们没少干这种事儿。不走偏僻的路,首先要做的便是易容,而易容之后,他们就可以隐藏于人群之中,叫人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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