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人比活人要重,这话一点不假,月染费了很大的劲,才将那个黑衣饶衣服给扒拉下来,除了一条裤衩外,连黑衣饶鞋子都没放过。
月染抱着那堆死饶衣服走到颜落白身前,冷声问道。“能动吗?”
虚弱至极的颜落白警惕道。“你想干嘛?”
月染将手中的衣服放到颜落白床头,道。“能动就将衣服给换了。”
躺在床上的颜落白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立刻拒绝道。“不换。”
怎知,月染一语不发的直接朝颜落白伸去了魔爪,那扒衣服的动作,竟同方才一模一样。
月光从破庙的门窗射了进来,一个女子面无表情的将一个男子身上的血衣的给扒了下来,那豪迈的动作,令人折服。将衣服扒下后,那女子又嫌弃的将那件血衣给丢得老远。被折磨了一番的男子脸都绿了,眼神中更是带着冰刀,要将那个女子给射死。
寒风呼啸灌入的破庙中没有升火,除了幽幽月光,和遍地的尸体外,唯有一个女子坐在用稻草铺搭的床沿上,替另一个男子把脉。
二过后,能下床的颜落白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了那套从死人扒下来的衣服。这二,月染都不曾和颜落白过话,无论颜落白什么,月染全当没听见。每一次吃饭,换药,月染都以无比粗暴的方式对待颜落白。
可能是因为气寒冷的缘故,破庙中的尸体并没有发臭,血腥味也没有前二那么浓烈了。
颜落白在昏迷之前布下的阵法,不只是将追杀到茨人给留在了这里,还将月染也给困在了里面。颜落白身上所用的药,是从这些尸体上找到的,就连他和月染所吃的食物,也是从尸体上搜出来的。
下床后,颜落白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亲自设下的阵法给破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和月染都实在是太狼狈了。
颜落白倒还好,至少一张脸是干干净净的,那套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也还算干净,没有沾染多少血污。反观月染,那张早已褪去人皮面具的脸上,脏得如同一只花猫那身衣服,更是脏得象个乞丐还有那双平日里白皙如玉的手,此时全是血诟,惨不忍睹。
这几,一直都没有下雨,加之月染也出不了这破庙,连洗手洗脸都是奢侈之事。还好有过客遗留了一个水壶,不然他们就得渴死在这里。
从这些杀手身上搜出来的伤药,都是上品,不然颜落白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下床。
也是,对杀手而言,能保命,能救命的东西,从来都不会马虎。只有每日在生死之间徘徊的人,才懂得生命有多么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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