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负山处蹦跶的颜落白,现在老实而又认命的躺在床上。倒不是他想这么听话,而是他再也不敢惹月染发怒了。
一向不怕地不怕的颜落白在领教了一次月染的怒火后,直接无条件地怂了。
虽然在床上躺着是一件特别无聊的事,但颜落白也能在其中找到乐趣。没错,他的乐趣就是看月染。
无论月染走到哪儿,颜落白都会直白的看过去,丝毫不避讳。也是月染从来不懂得害羞为何物,不然被颜落白怎么直白地盯着,一定会很不自在。
有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可偏偏颜落白属于那种特别喜欢作死的人。
月染刚将屋内的地给扫干净,便听到了颜落白心翼翼的声音。
“我,我想出恭。”
闻言,月染立刻警惕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颜落白在半个时辰前才去过一次。
为了防止颜落白作妖,月染总是守在一旁,就连出恭也不例外。只是,在颜落白出恭时,月染站的距离比较远罢了。
自打那日将颜落白给教育了一顿后,月染就喜欢把情绪都摆在脸上,比如对不满,比如生气,又比如此时的不屑。
颜落白慢慢地起身后,首先迎来的就是月染极其不屑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就这点把戏,我还不看在眼里。”
月染也确实没有冤枉颜落白,因为这已经是颜落白第三十次耍这个把戏了。也亏的月染足够耐心,不然换作别人,只怕早就像驴一样尥了蹶子。
同之前每次一样,月染将颜落白给搀扶到指定地点就转身走开了。虽是走开,但也没有走的太远,总保持着能感知到颜落白的距离。
月染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她会将颜落白当成一个犯人那般对待。
其实,这事真的不能怪月染。如果颜落白能听话一点,不顶着重山处作妖,月染又何至于此。
颜落白百无聊奈的站在臭烘烘的出恭处,筹划着呆会回去的时候怎么和月染套近乎,同样也筹划着如何去吃月染的豆腐。
套近乎这事儿,颜落白是屡试屡败。至于吃豆腐嘛!颜落白筹划了无数次,都不敢实施一次,可偏偏他还总爱乐此不疲的想出那些自以为完美的点子。
五日后,颜落白终于获得了一半的自由,所谓的一半,不过是将以床为囚牢的监禁,换成了以屋子为囚牢的监禁。
是的,在月染的准许下,颜落白再也不用每都躺在床上干瞪眼了。
下床之后的颜落白除了不可以擅自离开屋子外,多了许多可以做的事。例如抢着帮月染做家务,例如总跟在月染身后几步的距离。
在颜落白养赡这段时间,月染从来不曾独自外出过,所吃的食物还是颜落白搞幺蛾子时带回来的存粮。碍于月染厨艺有限,每日除了粥以外,真的再无其它。但不得不,月染熬粥的手艺,却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好吃了。
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颜落白和月染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过有关慕容澈的任何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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