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白装傻道。
“什么东西?”
月染指了指米缸,又指了指原来放着菜和肉的背篓,继续道。
“米和菜。”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月染已经能做上几个菜,烧出一锅香喷喷的米饭了。也从最开始的三个时辰做出一桌菜,变成了现在的一个时辰,可谓是进步神速。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没有米,没有菜,哪怕手艺再好的妇人,也没有用武之地,更何况是手艺本就不怎么样的月染。
颜落白顺着月染所指,扫过了空无一物的米缸和背篓,再次装傻道。
“不知道呀?可能是被老鼠吃了吧!”
不经过脑子的谎话,就这样从那尊贵之饶口中冒了出来。
在月染的认知里,还真的没有见过能将米缸和背篓一之间全部偷空的老鼠。寻常百姓都清楚,老鼠偷食物,从来不会将食物全部偷完,怎么都会留上那么一点。象眼前这种偷得一丁点儿都不剩下的老鼠,只怕得成了仙,再幻化成人形才可以。
也不知道颜落白在这句话时,是不是将月染当成了白痴打发。
从初识时,月染在颜落白眼里就是一个极其笨拙的人,学不会音律,也学不会他教予的各种术法。深奥且威力巨大的术法自是需要强大的灵力根基,但月染竟连那些不需要灵力的术法都无法学会。多年下来,月染唯一学会的就只有损人又损已的瞳术。
那些“蠢女人”“傻女人”“笨女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就被颜落白强加在了月染身上。
只是他给月染取的这些称谓,相较于月染给他取的那些,很明显是巫见大巫。毕竟一个是阐述人很笨,另一个则是在阐述人不太正常。
试问笨人和傻子疯子能相比吗?
答案是,不能。
月染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也深知,想要从颜落白口中知道那些东西的下落,会被狠狠地敲上一笔。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月染只得用上最后一招,她背上背篓,映着落日的余光目不斜视地往屋外走去。
她表达的很明确,去城镇中再次购买所需物品。
颜落白被月染这招打得措手不急,只差没有立刻承认东西就是他有意藏了起来。
只见颜落白翻的一下跃了起来,跑到月染前面,将门口堵得死死的,道。
“东西被老鼠吃了就算了,下次我去买就好。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黑漆漆的,山道很不好走。再你走到镇上时,镇上的铺子应该都已经关门了,还有可能已经宵禁了。当然,我不是关门了你就没有办法,我的意思是,我们好久没有吃野味了,象这个季节,野鸡满山跑,我不去抓几只,它们可会泛滥成灾了……”
着着,颜落白实在是不下去了,只得凄凄艾艾的盯着月染,全然是一幅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
月染狠狠地瞪了颜落白一眼,才放下背篓,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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