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得到月染口头赞赏的匠人们,当下喜上眉梢的叩谢道。
“谢娘娘夸奖。”
月染没再理会匠人们,将挂着满意笑容的脸转向了冷侍卫和火侍卫所在的方向,问道。
“这宫里还有和你二人不相上下的人吗?”
要这宫中还真没有这样的存在了。冷和火是特别的,慕容澈所经历的所有事他们二人都知道,包括慕容澈与月染的点点滴滴,大部分时候他们二人代表的就是慕容澈。
冷和火想了想,交换了眼神同时吐出一个名字。
“张成。”
张成,侍卫统领,整个皇宫中禁卫军的都属他管,是除了冷火以外的另一个特别存在。虽然知道得不如冷火多,但能保护整个皇宫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加之官职的品阶不低,也能算得上和冷火不相上下。
月染命令道。“快去将他叫来。”
“诺。”
“诺。”
冷侍卫和火侍卫亲自出马,速度自然是快的,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张成带到了镜圆宫郑
一路上,满脸担忧之色的张成一直在问冷和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冷和火被月染打板子了消息,张成昨个儿就知道了,正是因为如此,张成心里才十分的害怕。要知道月染既然敢打冷和火,当然也敢对他下手,无人敢得罪的禁军统领在月染面前一文不值。
同是出自睿王府且出生入死的三人关系很不错,只是冷和火哪里知道月染究竟要干什么,也无法回答张成的问题。无论月染干什么,想什么花招对付他们,他们只能受着,还不能反抗。
三人见到月染时,月染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晒太阳,满是享受。月染身前摆放着一方普通的四方桌,桌上铺着锦布,而锦布之上赫然放着工匠们昨夜赶制的木方。
不等三人行礼,月染便开口招呼道。
“过来坐下吧!”
冷,火,张成互相看了看对方,拘谨的坐到了四方桌边空着的三把椅子上。
听到三人坐定,月染便口若悬河的讲起了这一百零八张木方的用法,确实的,是打法。在月染的介绍过程中,三人逐渐放松,也逐渐了解到这木方同民间赌徒所玩的色子和牌九差不多。
确认三人都听懂后,月染又和三人操练了四次才郑重其事的道。
“接下来,每柱十辆银子,可以赊账。”
于是乎,已全然放开的冷,火,张成就和月染打起了麻将。前三把还好,他们只以为是自己不熟悉才输给了月染。但渐渐地,他们发现无论他们如何心,如何认真都会输,输给这个眼睛根本看不见的女子,输得很彻底。
怪不得第一把时就直接言明可以赊账,他们身上的钱根本就不够输嘛!
处理完政事的慕容澈刚踏入镜圆宫,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四人围坐在四方桌前,把玩着昨匠锐制的物件。那端坐着的白衣女子一满惬意,而另外三位身材相对魁梧的男子则是欲哭无泪。白衣女子身后的宫女手中托着承盘,承盘之上放了一大堆银票和银锭子,其出处自不用,单看那一脸苦逼相的三位男子就能猜出。
月染听闻慕容澈的脚步身越来越近,摆手示了示身旁的位置道。
“回来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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