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臣妾遵旨。”
……
浩荡皇恩下跪了一地人,唯慕容澈和月染站立于地之间,眼神清冷的看着这一牵
权力于绝大多数人而言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皇权顶端,也只有懂得权力是一种束缚的人,才不会沦陷其中,慕容澈如是,月染也如是。
此次前往皇家猎场狩猎的人比去年多上许多,大抵是因为此时东翼朝政清明的缘故。慕容澈登基为帝,本就是众望所归的一件事,加之慕容澈上位后政绩卓越,不曾排挤打压那帮一心为东翼国做贡献的朝臣。因为有了月染当朝为相的前例,东翼国的科举也对女子开放,现下女子不只可以入朝为官,更可入伍为卒,为将。
东翼国的皇家猎场离帝都启宏城有一的路程,加之行至中途时下起了雪,以至于花了一半的时间,才抵达了目的地。
早有禁军把守巡防的皇家猎场无疑是安全的,除了猛兽之外,也只有或萧索,或青葱的高大树木,和那皑皑白雪了。
大队人马抵达是正是半夜,不过早有先头部队出发做好了安营扎寨等杂乱事物。
宽大的明黄色帐篷中,月染披着白狐裘斜倚在碳火前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在帐篷中的书岸前,慕容澈正提着朱笔批着一本又一本的奏章。
慕容澈的神情很专注,也很认真,只是偶尔他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躺椅上被白狐裘包裹着的绝色女子。
在大多数人眼中,月染绝对算不上慕容澈的贤内助。
自嫁给慕容澈起,月染就从不曾管理过慕容澈身边的任何事宜,后院的不管,门前的也不管,慕容澈登基之后,月染亦是如此。象月染这样的女子,实在当不得贤内助这个称号。
月染和慕容澈之间的纠葛鲜少有人知晓,更不可能知道慕容澈和月染走在一起,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身为当事的慕容澈此时脸上有着淡淡的满足,虽然淡得几近看不清,但那种满足却是自内向外散发着,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总是能适时的捕捉到。
与此同时,在南疆束女山上的圣湖边,正集结了南疆四大护法,三位早已归隐的长老和南疆现任祭祀颜墨染。
在圣湖莹白色光辉的映衬下,除了祭祀颜墨染外,其余七饶脸上都带着惨白的恐惧。
他们恐惧的不是别的,正是圣湖湖面无风自荡的层层涟漪和圣湖周遭空地上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恶灵。
圣湖的湖面整整一千年了,一直十分平静,平静得不曾荡起过一丝涟漪,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能映照地大道,亦能映照生死轮回的镜子。可这面镜子却在几日前如同被拨动的琴弦般,激荡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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