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膏售卖的地方一般都在一些烟管茶馆,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当地人开的,也知道哪些人有银子能够消费的起,福寿膏数量不多,再加上这东西听起来功能让人向往,实质上确实要命的慢性毒药,一般人也不会大肆宣扬。
所以一般都是烟管茶馆看中入眼的客户,慢慢推销出去,数量不多,但是赚的却不少。
胤禛查了广州这片的烟管茶馆,其中就有将近数十家暗地里售卖福寿膏,买福寿膏的大多都是富商,少部分就是当地的官员。
胤禛看着名单,富商也就罢了,毕竟有银子,他们愿意遭败也是遭败自己的,胤禛虽然对自己手底下的官员大方,倒是还没大方到能够让他们足够支付每月三百两银子的福寿膏开销。
这笔银子怎么来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胤禛知道了之后,立即就让人彻查,拿着他的银子,然后去做他最厌恶的事情,不治这样的人治什么样的人。
于是广州这边很快就下马的一批人,至于因为嘛!自然是因为贪了。
被胤禛整治的人,他们也觉得“冤枉”,在他们这个位置上,不贪的是少数,比他们还贪的都好好的,结果他们被撸了官职,可不就觉得“冤枉”极了不是。
广州的知州大人是广州官职比较大的官员,自然对皇上最近的动作看在眼里,他也觉得奇怪,如此大动干戈,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原由。
知州大人叫周廖平,他算是个不错的官,不死板,但也不至于贪图百姓的银子,日子也不会过得清苦。
知州大人便想着能不能打听点什么出来,于是便找到他夫人身上。
“老爷找妾身有何事?”周夫人笑着说道,态度看似亲昵,但是感觉两人之间有些客气的意味。
周廖平也不在乎他夫人的态度,两人半辈子都这么过下来了,相敬如宾,有句话说得好至亲至疏夫妻。
“你最近时常陪同皇后娘娘参加一些宴会,皇后娘娘哪里可曾透露出什么,最近广州不少人接连丢了官职,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周夫人还是有些政治敏感度的,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韵蓉的表现,如实道:“妾身倒是不曾听皇后娘娘说起朝堂上的事情,平日里倒是对一些舶来品比较感兴趣,老爷若是需要,妾身回头跟皇后娘娘哪里打探一番?”
周廖平摇摇头,道:“这到是不用,既然皇后娘娘平日里不谈朝政,那就别打听,到时候弄巧成拙就不好了,跟皇后娘娘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周夫人也松了口气,她平日里对夫君唯命是从,但是她的斤两她自己清楚,皇后娘娘既然能把皇上“管”的独宠她一人,必然不是个没手段的。
她也怕自己最后“好心做坏事”,连累的家族就不好了。
“妾身省的,老爷也别想那么多,老爷平日里行的正坐得端,皇后娘娘虽然没说朝政上的事情,但也说了不少,皇后娘娘说了,皇上喜欢忠君之士,妾身觉得老爷做的很好,老爷何必杞人忧天。”
周廖平听了他夫人的话也才反应过来,他好像确实想的有点多,平日里管着一州的事务,每走一步都要思索一番,已经思索习惯了。
如今看来,他既没有作奸犯科,皇上也是明君,这事不管什么原因,结果如何,至少不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周廖平:“多谢夫人一番提点,是为夫多想了。”
周夫人笑笑:“妾身一妇道人家,哪里能提点老爷,不过老爷平日里忧心百姓,思路周全才能做好的决策,如今不过习惯使然。”
周夫人说话中听,周廖平听着也舒心,这事算是过去了。
查处了一批官员,然后胤禛在这个同时也让人把提供福寿膏的英国商人控制起来了,罪名也简单,胤禛是个实事求是的皇帝,所以罪名就是贩卖毒药,已达到控制大清的目的。
这个罪名听起来就很严重,不过因为这些贩卖这些福寿膏的英国商人不多,所以也就没怎么引起注意,大部分英国商人都没有想过用福寿膏盈利。
不过对于这些人突然消失,别人注意不到,同是英国来的人还是注意到了,本来英国商人比起本地人就不多,消失几个自然引起内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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