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还真没把这事给朱涛听,但是朱涛一想就想到了前几云轻从宴会出来坐在马车里心情不甚好,这下可找到原因了。
云栖又道:“我刚才瞧着巴骑的马车和你府上的马车外观看起来倒是差不多。”
朱涛这下更是明白了,今自己这是差点被人给碰瓷了呗。
也不怪他没往这方面去想,他知道古代女子地位底下,若是和男子有了肢体接触都是不可以的,朱涛会避免同女子接触,但是让他无缘无故去提防一个陌生男子,他还没那个一眼识人本质的本事。
朱涛设想了一下,若是今就自己一个人乘坐马车碰到了云栖的表妹,结果会如何呢?
大约会让她上了自己的马车,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若是云栖的表妹真能豁出去,到时候他还真不一定能够甩掉这个狗皮膏药。
这样的女子未出嫁前就这般不安分,出嫁之后必然也会闹得家宅不宁,真要无可奈何把她纳进府,他估计没安生日子过了。
朱涛一想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今日之事倒是我运气好。”
可不就是运气好不是,寻常人哪能碰到这般凑巧之事,刚好化解的别人精心设计的算计。
云栖觉得朱涛这事确实够让人糟心的,可是常绵也是她表妹,怎么他都不能是个旁观者,便道:“你放心就是了,她既然敢算计于你,那就要承受算计不成的后果,她不是想给人做妾不是,回头给她寻户好人家。”
朱涛对常绵感官不好,但也不想自己的大舅哥对其做什么,倒不是对常绵的怜惜,大舅哥毕竟是林府的外孙,若是一个不甚,被林府抓住把柄,到时候名声谈何好听。
“这倒不必,既然她要算计的人是我,我自己来就行,今日她做的这事看起来都是巧合,但是仔细想来处处都有安排的痕迹,她一个后院女子做事必然不可能一点不留痕迹,我派去查她,到时候可以正大光明的让她吃苦头。”
云栖见朱涛有主意,道:“这样也校”
常绵那边回到了府里,心里满是不安,今日之事若是细究起来,必然能够想到都是她的手笔,常绵不可置否,她怕了。
她想要过好日子,于是听闻朱涛对表妹如珠如宝心里便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倒是真的知道怕了,也后悔了,可是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后悔药啊!
常绵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便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给了她姨娘听,她姨娘也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凑巧之事,女儿的计划她自然也是参与了。
如今事情败露只是时间的问题。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赶紧把夫家定下来,还有,今日参与的人不能留,人姨娘帮你解决,你好好在府里陪着太太,你的婚事姨娘跟他阿玛哪里再。”
常绵听了她姨娘的话,心里有了些低,不那么害怕了。
朱涛回府之后也没瞒着云轻,把今发生的事情简单和云轻了,听的云轻和朱涛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是个阴谋的时候一个反应,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云轻想起常绵这个表姐,心里只觉得恶心透了。
上赶子给人做妾,也真真是够了。
“爷怎么看这件事?”
云轻询问朱涛的意见。
“我派人去查,听你哥哥你二舅母在府里日子过得不甚多好,你二舅舅甚是宠爱你表姐的姨娘,回头把查到的事情告诉你二舅母一声,让她们自己窝里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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