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陆幼宜站起来伸手拦住夏初禾,“不用忙了,我小睡一下就好。”
“可是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还没吃饭吧?”夏初禾皱着眉头,“你身上还有伤,冻了这么久估计也有些风寒,应当吃些热的补补。”
“没事,就一顿饭,你去忙吧,我睡一会儿了。”陆幼宜说完,就钻进了被子里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夏初禾张了张嘴,显然是还想说什么,但瞧着陆幼宜进了被子便不动了,也不好再开口,只得去忙了。
陆幼宜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历史上都没听说过这个朝代好不好?最重要的是,这个宫女的名字怎么跟她一模一样呢?难不成……脸也一样?
想到这里,陆幼宜突然想照照镜子,可是当她环视了一整个房间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别说镜子了,桌子都没有一张。
“是不是我……做了个梦?说不定等我睡醒,我就回去了。没错,应该就是这样。”陆幼宜长舒了一口气,许是感染了风寒,头疼的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几个时辰。再睁眼的时候,都是月下黄昏时刻了。
陆幼宜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的迹象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她晃了晃脑袋,又环顾了一周。
床头的烛台上燃着一支红烛,火光甚微,若有若无的。外面的天色还亮些,许是房间里的窗户小又少,天色一黑房间就显得格外幽闭了。
“还是没回去,”陆幼宜揉了揉脑袋,“难不成我真得在这个什么弘朝升级打怪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早上就废了那么多柴火,今晚竟然还要糟践,你是不是活腻了?”
这个声音尖细刻薄,陆幼宜大约有些印象,应该是那个杜鹃的。
“幼宜姐姐她还生着病,我给她煎药怎么了?”
唯唯诺诺,陆幼宜一听就知道是夏初禾。
此时院子里,浣衣局所有的宫女都站在杜鹃身后,看着夏初禾手里拿着的几根柴火,面面相觑。
“你们看见了吗?之前咱们浣衣局柴火不够,饭烧不熟的原因,都是这个死丫头做的!”杜鹃冷冷一笑,“等我报告了曹嬷嬷,你就等着挨打吧!”
“我!我没有!我今天动柴火,也是不想看着幼宜姐姐生病!”
“陆幼宜算个什么东西?她病死了就病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杜鹃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跌在了午时扫起来的雪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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