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幼宜话,贺兰崇墨就突然间伸出手,牵着陆幼夷手去了书房。
贺兰崇墨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将陆幼夷手掌裹在里面,好似如沐春风一般。陆幼夷头都要炸掉了,她楞楞地盯着贺兰崇墨的手,一瞬间不知道什么了,只觉得脸上身上都是热的要死,还有些恍惚。
贺兰崇墨却好像什么都没在意,仿佛再寻常不过一般。到了书房之后,他松开了陆幼夷手,“到了。”
贺兰崇墨回过头,见陆幼宜脸色有些泛红,便知她为何如此,嘴角勾起,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丫头,脸色这样红,莫不是病了?”
陆幼宜后退一步,不敢抬头看他,“没有,夏风热。”
“可是今日是下雨,色不怎么热,还有些冷冽。”贺兰崇墨一本正经道。
“贺兰崇墨!”陆幼宜抬起头气鼓鼓地盯着他,一双眼睛似山间鹿一般,极有灵气。
“我逗你的。”贺兰崇墨微微一笑,走到书桌前拿了一张纸放到桌子上,又走到另一侧开始磨墨。
陆幼宜走过去,接过贺兰崇墨的墨盘,“我不用你帮忙。”
“不,你需要。”贺兰崇墨抢过陆幼宜手里的墨盘,“去,去写你的东西。”
陆幼宜皱了皱眉头,只好走到桌前坐下写药方。
贺兰崇墨仔细盯着陆幼夷脸,写字的时候,她似乎格外认真,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子微微右倾,嘴角微垂。
陆幼宜写完药方把笔一放,一抬眼就看见了贺兰崇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陆幼宜好奇道。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很像新婚的夫妻吗?”贺兰崇墨放下墨盘,“夫伏案,妻侍旁,研磨喝茶,举案齐眉。”
陆幼宜站起身冷冷一笑,“呵呵,你的意思是,你是妻?”
贺兰崇墨摇了摇头,“我不是,你是。”
陆幼宜脸色红红地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是什么贤妻,我好吃懒做,侍奉人这种事,我做不来的。”
“陆幼宜,本王的妻子,就不用侍奉人。”贺兰崇墨一本正经地走到陆幼宜身边,“本王没有那种癖好。”
“谁知道你会不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陆幼宜拿起药箱,“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明日我再来。”
“来看我?”贺兰崇墨挑了挑眉。
“看你妈。”陆幼宜甩了一句话就走了。
贺兰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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