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禾也看了一眼竹白,接着继续对陆幼依:“我给你做了粥,吃饭了吗?”
“吃过了。今我没有班,你可以出去转转,也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陆幼宜抓住夏初禾的手,“在我这里不用拘谨。”
夏初禾扭头看着竹白已经坐在了大厅,又瞧见贺兰崇墨过来了,想必是考虑到他们有话要,便笑道:“我出去走走,你们慢慢聊。”
夏初禾点点头,转身看着贺兰崇墨道:“安排人帮我保护一下初禾呗。”
“有什么好处?”贺兰崇墨低下头轻轻一笑,“你是我什么人?”
陆幼宜挑了挑眉,“早上也不知道谁的,我这身衣裳,是给当家主母买的。”
贺兰崇墨目光闪烁,一动不动地盯着陆幼宜,“你这是答应我了?”
陆幼宜转了转眼球,咂了咂嘴,“我得好好想想。”
“那你就慢慢想吧,我安排捉影跟着她。”贺兰崇墨叹了口气。
夏初禾走了之后,贺兰崇墨跟陆幼宜一起进了大厅,“吧,有什么事?”陆幼宜坐在竹白对面,“家里没人了。”
竹白看了一眼贺兰崇墨,“我不想让老贺知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贺兰崇墨皱起了眉头,“以我们两个饶关系,还不能吗?”
“其实这件事我还没有确定,我没办法告诉你一个没有定数的结果。”竹白看向了陆幼宜,“听你医术高明,能帮我看看吗?”
“你生病了?”陆幼宜沉思几许,扭头看向贺兰崇墨,“要不然你先去偏殿等一下。”
竹白的话贺兰崇墨不听,陆幼夷话,贺兰崇墨可听的不得了。他站起身摸了摸陆幼夷头,“好了喊我。”接着就出去了。
陆幼宜走到竹白面前,“什么病?身体哪里不舒服?你不是神医吗?”
“谁规定神医就必须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病症了?更何况神医这两个字又不是我自诩的。”竹白伸出手腕去,“把脉吧。”
陆幼宜探了探脉,就把手拿下来了,“脉搏呈现的,只是你身体有些虚症和贫血。如果只是这些的话,你不会来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只是偶尔会胃疼,还会干呕,呕吐的时间长了,就会呕血。”竹白的风轻云淡的,好像生病的人不是他一样。
“呕血?”陆幼宜突然想到了胃癌,她伸出手在竹白的上腹按了按,“这里疼吗?”
竹白皱了皱眉,“不按不疼,一按有些疼了。”
陆幼宜皱着眉头坐在竹白身侧,“最近有没有厌食的症状?”
“有一些。”竹白点头。
“吃饭的时候上腹会疼吗?”陆幼宜又问。
“偶尔。”竹白看着陆幼夷脸色不是特别好,就觉得可能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陆幼宜沉重地点零头,“我这是猜测,不敢确认。因为这里的东西都有限,我没有办法真正帮你探测出你生病的诱因。除非……”
“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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