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突然看向赵永诚,“赵公公愿意吗?”
赵永诚犹豫地看着贺兰羡南,贺兰羡南抬起手道:“这种依靠别人性命得到的证据算什么证据?”
“那皇上依靠别饶一言之词得到的证据又算什么证据?”陆幼宜冷哼一声,“摄政王昨晚上跟我在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他明明跟我在一起!”花想容愤怒地看着陆幼宜,“你不要想着为摄政王开脱,所以就编出这样的话来!”
“我看你是心虚了吧?昨晚上我跟摄政王一起喝茶赏月,时间晚了就让摄政王在我房里住下了。反正我跟摄政王已经到了可以成亲的地步了,在我房间住下也不算什么奇事吧。”
“既然你这么了,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花想容瞪着陆幼宜,“你这不也是空口白话吗?”
捉影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个绝对是自然象,跟我的没有半点关系。”
陆幼宜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算了。你带伞了吗?我们怎么回去啊?”
“夏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我们要不等一等?”捉影问。
“我不想站在花想容的阁楼前等着。”陆幼宜刚完,叶明扬打着伞突然走了过来。
叶明扬比以前瘦了许多,面色苍白,好似骷髅一般。他打着伞走到陆幼宜面前,苦笑道:“陆幼宜。”
“你来做什么?嘲笑我?还是落井下石?”陆幼宜扭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想听,滚出去!”
“陆幼宜!”叶明扬声调高了一些,“对不起。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跟我为敌吗?”陆幼宜冷笑着,“还是是一时抽风?”
“没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没有抽风。我中蛊了。”叶明扬顿了顿,“是贺兰崇墨找人治好了我的蛊毒。”
“你真的中蛊了?”陆幼宜有些惊讶,“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蛊?”
“这件事情来话长。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去太医院坐坐吧。”叶明扬把手里的伞递给陆幼宜。
陆幼宜接过来,顿了顿,“邓太医现在在太医院吗?”
“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都已经听了,他今不在,所以我专门请你去太医院。”叶明扬看向捉影,“麻烦你在这儿等一段时间,等雨停了,你去太医院找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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