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很安静,燕景洲沉默了许久。
突然转过头,看向一直很安静呆在角落里的女孩儿。
薄唇微抿,淡淡开口,“老爷子的寿宴,想让你的家人来么?”
角落里的女孩子愣了愣,若有所思几秒,语气中带着几丝俏皮,“如果没有我和你的关系,你会请我的家人吗?”
男韧低哼笑一声,“不会。”
“为什么?”
“宫族和燕族世代的关系,就像是两条永远也不相交的平行线,在你出现之前,从未有过交集……”
燕景洲语气微顿,“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过关于家饶那个话题么?”
宫柠点点头,透亮的眸子里一抹复杂稍纵即逝,“家人该有的体面和底气,为人子女,必须给他们!就算和家人之间有再大的隔阂和矛盾,给予亲饶维护,也不能少!”
姑娘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八九不离十的重复了一边。
黑漆漆的瞳眸里,注满了惹人怜爱的乖巧和软糯。
没有被惹炸毛的宫柠,也没有玩心大起到调皮捣蛋的宫柠,那些机灵狡黠的想法也暂时被压制,此时娇娇软软的格外娇憨。
燕景洲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将女孩抱进怀里。
指节微曲,轻柔的刮了下姑娘挺翘的琼鼻,温醇的声线里藏着数不尽的宠溺和疼惜,“不错,看来有认真听我讲的话,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姑娘在被男人拥入怀的那一刻起,就像一个松鼠似的,把粉粉嫩嫩的脸埋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鼻翼俏皮的翕动着,又眷恋地细细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
闻言,姑娘软软的笑开,软糯的语气却带着丝丝缕缕的娇蛮,“这份维护,我给他们又何妨?本姐我是一个有大丈夫气概的姑娘,还是一个有大格局的姑娘,不与他们一般计较!”
燕景洲忍不住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丝刻意怀疑的揶揄,“这么勇敢……不是在大话吧?”
宫柠啧了一声,从男人怀里坐起身,一脸不满的瞅着他,“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话是这么的吗?我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快”
男人眸中的潋滟笑意如漫星河般璀璨,任由着女孩摇晃着胳膊,继续坚持,“我不信,一个摔上一跤就会哭鼻子的姑娘,会这么勇敢,不信不信!”
转眸就见姑娘恶狠狠的盯着他,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
特别像一只被抢了奶喝的奶狗。
奶凶奶凶地瞪着他,满眼都是恼怒。
燕景洲唇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上扬,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姑娘一头鸦青色的发丝。
宫柠嘴一瘪,猛地扑上来,揪住燕景洲的脸,“燕景洲,我咬你!”
炸毛聊姑娘就张着嘴去咬男人莹白如玉的……鼻头。
男人极为罕见的瞠目,手掌按在女孩白净的额头上,不让她靠近,语气微凛,还带几丝狼狈,“宫柠,不能咬这儿……会破相的!”
“不,我就想咬你的鼻子!噫,想想就激动!”
“……那你帅气的男朋友……不帅了怎么办?”
“这是好事啊,你残缺的帅气不正好衬托出我普通又不平凡的美貌?”
燕景洲:“……”
前方驾驶座充当司机的隐卫白二,淡定且平静的听着,内里实则已经笑疯。
啧,这下他在兄弟们面前可有了吹嘘的资本。
先生被宫姐逼得不得不活泼的样子,往日冷静自持的沉稳尽数被破坏的样子……
你们见过吗?没见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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