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穿红色好漂亮啊。”蓝御赞叹道,南月寒垂下睫毛:“我说了,我再也不是南月寒。”
“对不起,我叫习惯了,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南月寒,你就做蓝御一个人最初认识的那个寒,好不好。”蓝御一向纵着她,对于这些事情只要不牵扯到原则,也是不会太纠结,可是这个名字对他意义非凡,已经印在了他的血液灵魂里,他没办法改变。
“随便你吧。”南月寒冷淡道,花残在一边哇哇叫:“这样太不公平了,他叫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南月寒白了他一眼:“阿欢,你话太多了。”说完转身去上朝,留下花残在原地似喜似哭,她终于承认他是花尽欢了,当年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句话,几乎承载力他一生的爱,如今,她终于又肯这么叫他了。只有蓝御愣在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又忘了让她用早膳。”
惦记着答应连个男人出去玩的事情,南月寒下了朝,处理完事情,就和两个男人出了宫,秋季没有别的景致,红枫却煞是好看的。可是,南月寒到底身子不济,回到宫中就得了风寒,又是咳嗽又是发烧,可把众人给吓坏了。蓝御和花尽欢更是自责的不行。
南月寒躺在床上,已经喝了药,可还是感觉浑身发热,她没有告诉众人的是,随着自己咳嗽,心口还穿来微微刺痛。为了不让众人担忧,她忍着没说。
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姐姐和师傅对她笑的温柔,眼中全是关爱:“寒,快过来,师傅为你找了一本有趣的书,快来看看。”
“寒,姐姐做的糕点好吃吗?”南弦爱怜的将一块糕点喂进南月寒嘴里,南月寒笑着咬了一口,含糊应道:“好吃。”随后,糕点刚咽下去,便感觉胸口一阵疼痛,竟是糕点有毒,实现模糊中看到南弦脸上的笑也变得危险。
“噗。”一口血随之喷出,藕荷色的丝被上面被染的血红一片,蓝御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寒,你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传白衣老者。”
蓝御心疼的擦着她嘴角的血,可是南月寒感觉心口越来越疼,血竟是止不住的从嘴角往下流。
“我之前说过,她这个身子,不能情绪起伏严重,是不是你们谁惹她忧思伤情了,要不然怎么会牵动心脉的伤,导致气血浮动。”给南月寒针灸完,白衣老者气呼呼的对众人问罪。
“是不是我早上惹她生气了。”花尽欢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她生气的。”
“早上,什么早上,她这血现在吐出来,怎么可能是早上的事情。”
“她刚刚在睡觉,突然就吐血了。”
“连睡梦中都那么伤情,可怜的孩子。”白衣老者叹气,也不在多言了。
蓝御坐在床边,抚摸着南月寒的脸颊:“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自杀?”虽然心中疑惑,蓝御到底不敢问,害怕触碰到南月寒心中的痛楚,可是今天,她在睡梦中都能吐了血,定时梦到了什么。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提了也没用,身体不好便不好吧,总归现在不会每天担心着要死了。我的死劫过了,以后我都会没事的。”
“死劫,灵族女皇也说这是你的一个劫,过了,就不会有事了。”猛的想起月迟说的话,蓝御讲给南月寒,她听了也只是淡淡摇头:“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也不想知道了,这一切,都跟我无关了。”
“我们分成几路在寻找你,我们两个找到你了,卫公主和月女皇肯定也会很快找到你的。”
这话,南月寒却是不相信的,如今灵花已成,灵族危机已解,他们还找自己做什么?姐姐当初破坏自己炼灵花,说什么就算天下人都死了,她也不会在意,她在意的只有南月寒,可是,后来的,她做了什么,她给自己的,只有欺骗和利用。
南弦和月迟没来,却来了一群刺客,个个身着白衣,挥舞着闪着寒光的兵刃,煞气沉重,南月寒笑的冰冷,心里不由得绞痛,她总算是知道他们找自己做什么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见到她的尸体她们不安心,难不成是害怕她回去报复吗?
“女皇陛下,您看到了,灵族那一帮不识好歹的,您帮了她们那么多,她们竟然还狼子野心的想要杀了您,您心中不恨吗?”一个蛊惑的声音森冷的声音响起。
自然是不可能全无怨恨的,南月寒压下眼底的情绪:“你是灵族的死敌吧,至于我,恨不恨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闻言,对方笑了笑:“与我无关,我是灵族的死敌,没错,我们两个可以合作,我可以帮你报仇。”
南月寒冷冷的看着她,看着把自己约在冷宫角落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全身几乎不留一丝缝隙让人窥视:“我是不会跟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合作的。”
“哦。”女子奇异的扬了扬声调:“那您身边的蓝御呢,据说他可是一直戴着面具,陛下,他也不敢露脸呐。”
“你闭嘴。”南月寒厉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是我的事情,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对付灵族什么的,以后也别来找我了。”说着太不跨出了冷宫,一出去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冷宫灰大,那死女人偏偏选在哪里,南月寒一进去就感觉到难受极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来,她一直强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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