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赶回宫中,不意外的看到一张张黑透的脸,南月寒没有说话,谁都没有说话,花尽欢将一封信扔在她面前,南月寒撇了一眼,赫然就是自己说有事情要做,留书的那封信。
“寒,你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耍这样的手段,自己偷偷跑出去冒险。”花尽欢失望的看着她,南月寒抬眸:“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去做的。”
“够了,我们不愿再听你这样的理由,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一起面对的,你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的食言。”司空云打断她。
南月寒反而静了下来,轻声道:“因为我是天子,是这片大陆的皇,我是南月寒,即便我再怎么窝囊,也有属于南月寒的骄傲,你们懂了吗?”难道要她永远躲在男人的身后,靠别人去抵挡这一切的灾难,她做不到。她是皇,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软弱。
“这才是真正的南月寒吧,骄傲自负,自私无情,为了自己的一点点自尊心,可以不顾别人。”花尽欢冷笑道,南月寒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可是,他说的都是真的,她又从何反驳:“没错,这就是我,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你要是看不惯,那就走吧。”
“走就走。”花尽欢大吼一声,冲进了夜幕中。南月寒疲惫的挥挥手:“随便你们怎么想,都出去吧,我累了。”
众人见她神色不善,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人都走了,南月寒却没有休息,孤身坐在御案前的主位上,看着不停燃烧的烛火。心口一痛,就吐出一口血来,可是痛苦一点都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痛,南月寒蜷缩在地上,感觉心好像被火烧一样,她无力的揪着胸前的衣衫,身上不停的浸出冷汗,刘海湿答答的粘在脸上,她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角不停的流出血液。
“寒。”从门外进来的蓝御惊呼一声,将手中的托盘随意放下,扑过去抱住倒在地上的南月寒,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嘴角不停流出鲜红刺目的血,蓝御急急冲外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屋外迅速冲进来几个人,却原来大家谁都没有走,只是在外面呆着而已,不想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出事了,司空云看着南月寒,惊呼:“怎么回事?”
“不知道,赶紧让人去请白衣老者。”蓝御抱紧了南月寒,将脸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寒,你不要出事,不要吓我。”
“寒,寒你怎么了?”花尽欢扑上去,却被蓝御一把推开:“你滚开,就是你刺激到她了,她才会变成这样的,你滚,你们都滚。”
“蓝御,你冷静一点。”水波皱眉,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的。
“怎么了,怎么了,慢点,慢点……”白衣老者哇哇叫着被拉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情形,猛的跳了起来:“啊呀,怎么会这样。”
“您快给她看看吧,别问了。”蓝御放佛看到救星似的,白衣老者神色凝重也不啰嗦,赶紧俯身给南月寒把脉:“心神皆伤,引发了旧疾,不妙,不妙啊。”
“那您快想想办法啊。”后妃们记得都快哭了,南月寒,怎么这样多灾多难的。
“寒,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蓝御抚摸着南月寒的发丝,缓缓地呢喃。
“把她放在床上,我要给她施针。”白衣老者道,蓝御迅速将南月寒放在床上,白衣老者开了个药方,让人去煎药,然后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打开,在南月寒身上的穴位上扎针。
“痛~”南月寒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唤醒的,她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上身就穿了一件衣服,堪堪遮住要害,其余的地方,扎满了银针,尤其是脚上,传来一阵一阵刺痛。
“寒,你醒了,可算是醒了,”蓝御喜悦的凑上来:“寒,你吓死我了,昏迷了好几天,可算是醒了。”
“能不能把我身上的针拔掉?”南月寒弱弱的问道,白衣老者凑上来笑道:“女娃娃,再不醒你就要这么睡一辈子了,他们估计会活活拆了我这把老骨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痛,你能不能赶紧把我身上的银针拔掉?”南月寒指了指身上明晃晃的针,白衣老者一边拔针一边交代:“好好养着,切不可在情绪起伏严重,尤其不可动怒,不可幽愤,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南月寒挣扎着起来沐浴更衣,在床上躺了几天都没有沐浴,总算是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坐在餐桌前,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众人,南月寒头疼的抚了抚额头。
“寒,喝点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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