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程燃冷冷的勾唇,将手中的枪扔在了他面前,说:“是那边的人,有事没事就在家里缩着吧,当个乌龟,挺好的。”
程燃的语气足够嘲讽,可男人竟然没有生气,依旧是温润的笑着:“是啊,乌龟挺好,可是一个没有壳的乌龟,还是难逃一死吧!”
程燃只是冷哼,不在说话,转身进了洗手间,将自己手上的血洗净,伤口处理了一下,也擦了擦脸,才是再次走了出来。
这次,倒是没有冷嘲热讽。
“躲,永远不是唯一的办法。”
“你不是也躲了许多年吗?”
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他垂头,在男人是脸上扫了一眼,“我们不一样,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
男人抿唇,微微抬眸,那双清冽的桃花眼在看向程燃时,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没有那么冷,还隐隐压抑着什么。
他也清楚他想要什么,只是……
他伸手拿过了刚刚打开的酒瓶,倒了两杯,一杯拿起递给程燃,问:“要不要和我喝一杯,许久没和我喝了吧!”
“不了,我还有事。”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男人撇了撇嘴,自己抿了一口酒,酒入愁肠,有些烈,有些苦。
“小三啊,是不是上次喝酒我吓到他了?他都不和我喝酒了。”一直站在男人身边的黑衣人嘴角一抽,没有说话。
上次喝酒?
那特么是五年前好吧!
您记得可真清!
程燃推开了水云间的门,江念抱着两个孩子站在一边,听到动静,三人齐齐回头。
江念急忙走过去,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眉心紧紧的蹙着:“疼不疼?你身上还有没有伤?”
程燃摇头,“没有,没有伤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目光温柔,“已经没事了。”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程燃纠结了一下,才是点头:“知道。”
江念问:“能说吗?”
程燃摇头,“念念,不能说。”
“你,会生我气吗?”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不想欺骗她,可是这其中牵扯了太多的人和事,他不想把她也牵扯进来,所以,不能说。
“你想起什么了吗?”
“恩,想起了当初在中东背叛我的人是谁了。”
“只是这些?”江念狐疑的看着他,希望可以从那张风轻云淡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程燃目光澄澈,很坚定的点头,不似作假。
被某个gay里gay气的男人刺激了一下,想起了一些事,但是,有些事情,在脑中依旧很模糊。
“好,我不问,我等你自己说,但是,程燃,不要受伤,不要死!”
她轻轻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有些闷。
程燃咧嘴,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口,微微蹙眉。
外面的混乱很快安静下来,程燃带着江念和默默想想离开了。
男人撩起窗帘,目光跟着程燃的身影,撇了撇嘴,又狠狠的抿了口酒。
“小燃旁边的女人是谁啊?”语气醋意十足,哪里还有半点矜贵优雅的架子。
“叫江念,盛川市卫家人。”
男人手指扣着桌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无奈的笑了一声,还真是……命啊!
“可是,小三啊,我不想放弃怎么办?”
“凉拌吧!”小三回怼了过去,能不能好好叫的他的名字了,小三是什么鬼!他叫三穆!
他就不明白了,老大爷那么风流成性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下了一个情种呢?
情种也不是说不好,但怎么偏偏还是一个弯的,掰不直的那种。
弯就弯吧,这喜欢上的,还是一个直男,有女朋友,有孩子。
这他妈掉坑里出不来了是吧!
男人一手支着头,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得到他回帝都的消失时,开心的要疯掉,不顾外面的危险出来就是想要见他一面,因为他知道,程燃是不会主动去找他的。
尤其是还是失忆的程燃,能不能记得他,还是一说。
不过现在看来,至少记得他。
难不成是在装失忆?
好下三滥的手段。
他在心里暗搓搓的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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