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夏季,又是中午烈日当头。鱼也怕热,早就躲到阴凉处了。而你看看你的鱼竿,正在太阳底下,连一点挡头也没有。可不是钓不上来鱼。”
苏灿灿的一番话顿时让困惑了半天的严如意豁然开朗了起来。
严如意为人刚正,自然向帮他解惑的苏灿灿揖一大礼:“姑娘知之甚多,在下受教了。”
苏灿灿掩唇而笑:“知之甚多?只是常年在这水上漂泊,听的多,看的多而已。”
“虽如此说,姑娘确实比在下知道的多,比如你刚刚说的我就不知道。”
严如意如此说,苏灿灿也就不在多说,全部领受。
长久的蹲下来,严如意也没了钓鱼的心思,刚打算收拾东西,向苏灿灿告别。
就听苏灿灿又说道:“相见既是缘分,不如严公子到我画舫一叙,也算交个朋友。”
严如意本想推拒,哪知苏灿灿也没有给严如意拒绝的机会,就身边侍立的丫鬟说道:“绾儿,去准备酒水。”
绾儿答应了一声,也就退下了,自去准备东西。
“严公子请。”苏灿灿又再次相邀。
严如意站在岸边,进退两难。说实话,他本应拒绝的,可是鬼使神差的,脚步背叛了意识。迈步踏上船舷的那一刻,严如意才突然意识到。可是,这时候再后悔好似已经来不及。
严如意笑意勉强,也就进了船舱。
船舱内的装饰极其的华丽,就像苏灿灿给人的感觉。
苏灿灿单手一摊:“严公子请。”
严如意笑了笑,就在近身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绾儿紧接着就把酒水和几道小菜端了上来。
看来,画舫是常年备着饭食的,以便有客人想吃时,可以随时取来。
酒菜上桌,一道醉鸡,一盘花生米,一盘牛肉,一盘清炒时蔬。一壶酒两双筷子,一个酒杯。
苏灿灿在严如意的对面坐了下来斟了两杯酒:“严公子,你我也算有缘,我先敬你一杯。”
严如意端了起来,饮干杯中酒。苏灿灿一个女子,表现的如此的大方,严如意也不能落了下风给众男人丢脸。
严如意盘中的饭菜渐渐多了起来,都是殷勤的苏灿灿夹的。酒至正罕见,苏灿灿起身舞了起来。
音乐如流水潺潺,裹在了苏灿灿的身上。抬腿,摆手间,裙裾飞扬,严如意渐渐的看呆了。
从这之后,苏灿灿就经常邀约严如意画舫一叙。君子之交淡如水,严如意和苏灿灿之间倒也清白。
这就是苏灿灿的聪明之处,有意无意的暗示,但是就是不给严如意明白的表示。
一年之后,苏灿灿有一日依然向往常一样把严如意邀到画舫上。刚上画舫没多久,严如意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头一低就趴在了桌子上。严如意自小随师习武,其老师总会在严如意的饭里放一点蒙汗药。所以,久而久之,他就有了抗药性。
这一次,是苏灿灿下的药量大了点,所以严如意才无法抵御。
昏昏沉沉之中,画舫的门被人打开了。往日,苏灿灿邀请严如意的时候,画舫上的下人都是特别遵守规矩不回来打扰的。或许是苏灿灿从屋内打开的,严如意不知道,苏灿灿想干嘛。因为相信,所以,严如意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揭穿,饮尽了苏灿灿倒的杯中酒。
“来了。原本九个月前你就应该出现。一直耽搁到现在。你再不来,这个人偶我都打算放弃了。”严如意迷迷糊糊间知道这是苏灿灿的声音。
只听一个男声瓮声瓮气的开了口:“主子,安排我去了南屿。所以耽搁了。”
我听到这的时候,我记得我明显的惊奇出声:“南屿?你没有听错?”
毕竟,严如意是在昏迷的状态,出现幻觉也是有的。我虽然对这个时代没有感情,但是对于南屿,我还是留了意。毕竟,穿越过来第一位对我有恩的人就是来自南屿国。
当时的严如意十分肯定的回答:“是的,南屿。我虽然被下了迷药,不能动。但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
然后严如意又和我说起了,他讨厌苗丽,实际上是讨厌女人的原因。
苏灿灿又说:“主子安排你去南屿,可是和人偶的事情有关?”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但是又不是正常人的嗯声。
严如意说,他敢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去了南屿,只是不知道人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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