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贝融发指眦裂地冲楼上怒喊:“是谁这么大胆!”
然而在他看到容夜的一瞬间,他的心猛然一缩,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一样,脸上的冷汗淌淌地流着,腿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他一擦冷汗,声音颤颤巍巍:“夜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容夜慵懒地倚靠在栏杆之处,高贵的脸上勾起一道邪肆嗜血的冷笑,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张贝融:“怎么?本王不能来?”
只这一眼,就让张贝融感觉像是在深渊中一样,而容夜,就是主宰一切的神!
“不不不,您当然能来了…”张贝融立马回答,脸上的冷汗涔涔地淌着。
“还有事?”容夜睥视了张贝融一眼,锐利冰冷的眸子让他想立马逃离这里。
侍奉之死只能被他压在心里了,夜王杀了便杀了,除非他找死,敢问夜王要人。
“没有,夜王,您在这玩得开心,我这就离开…”说罢,像是逃一样地飞快离开了这里,独留下黑袍人孤零零的尸体。
“进来。”容夜对辰衣衣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进入了房间,辰衣衣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围观者已经惊讶地快麻木了,夜王居然跟一个女子独处一室,而且还为了她杀了丞相府的侍奉。
难怪这女人丝毫不怕丞相府的二公子,想打便打,原来是有夜王护她。
一些原本想要上前搭讪的男子纷纷感到庆幸,幸亏张贝融先上了,不然跟夜王抢女人,这不是找死吗?
这边辰衣衣进入房间后,正色地对容夜说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虽然她和夜王前面是有过冲突,但救命之恩始终是救命之恩,不可忽视。
她决定,以前的恩怨还是一笔勾销!他的寒毒自己也会尽力帮他治好的!
“如果是以前,你死便死。但现在你死了,谁给我治寒毒。”谁知这时容夜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其实容夜说这话时心虚得很,当容夜推门而出看到的就是一条水龙直冲辰衣衣而来,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下意识的就一道灵力拦下了这攻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平素从不爱多管闲事的他,今日会出手相救。
嗯,一定是为了寒毒!容夜暗暗想到。
而原本对容夜大为改观了的辰衣衣,这时听到这话让她大为吐血,恨不得立马收回刚刚的想法。
“行,夜王您说的是。”辰衣衣暗自白眼一翻,敷衍道。
容夜虽察觉了辰衣衣的动作,倒也生不起气来。
“这针灸解毒多久一次?”容夜一下一下地摸着茶杯,斯条慢理地问到。
辰衣衣想了想:“大概半月一次吧,如果夜王您事务繁忙的话,一个月一次也是可以的。”
“那就十天一次,本王事务不繁忙。”容夜脸不红心不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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