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宁婶提起这事,更加来气了,“你知道隔壁家给他们狗崽子买了半杯羊奶,喝完上吐下泻,追着我赔了十几个铜板!这钱要不捞回来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外面现在都说,这羊奶估计也就那些贵人喝得了,他们是没那个福气。
呸,该上吐下泻的那个不好端端没事的么?
宁叔没想到发生这事,脸露担忧,“这么严重,小瑾这几天可都在喝,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下?”
宁婶冷哼了声,“有事早就有了,找什么大夫,不要钱的么?”
“宁嫂子——”那屠户没看见后面跟上人,一时纳闷了。
“马上就来。”宁婶回了一句,便瞪着宁叔,“你要是不想卖羊就自己跟他说去。”
宁婶连忙跟着屠户走到了栓羊的树下。“怎么样,老李,这头羊能卖多少?”
屠夫摸着下巴围着羊转了一圈,不时还捏了好几下。
那头母羊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安地跺了几下蹄子。
“嗯……宁嫂子,你这头羊说实话是真的不错,羊奶也足,就这么宰了可惜了点啊。”
“你就说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找别人卖去。”
家里这么多牲畜要养,怎么可能再养头只会产奶的羊,更何况这羊奶还只能给宁瑾喝的。
那屠夫原本就是好心提一下,见人家不领情,也不多废话,“要要要,宁嫂再找别人不嫌麻烦么。”
他爽快地放下了银子,把母羊抬走了。
宁婶掂着那沉重的银两,唇角才弯了弯,这头母羊果然很肥。
转过身来正好见宁瑾坐在地上发呆。
冷哼了声,“呵,喝了几天就上瘾了?臭崽子想得这么美。”
“有几天羊奶喝就算不错了,还想天天喝,你以为你是什么公子哥儿么?”
宁婶嘲完,也不再浪费表情,直接转身回小房间准备把钱藏好。
宁瑾看着寂静寥落的院子,直到旁边屋子没有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才屈了屈膝稳稳地站了起来。
跟白天表现的懒散柔弱连站立都勉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小小的身躯,在温润的月光笼罩下,绕着大院跑了半宿的步,又扎了半宿的马步,做着重生后每日必不可少的训练。
初晓将至,其他人快要醒来时,他才缓缓收功,目光不经意从某个方向略过了。
他还以为那只羊可以多留几天,比想象的快呢。
过了几天,萧木妤看了眼窗外,天色阴沉暴雨淋漓,还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凉意。
这好像还是她到这儿之后的第一场雨吧。
下得真大啊。
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萧木妤转过头,就看见春晓一脸担忧地站在自己身后。
“小姐,你穿得这么少会着凉的。”
“嗯,我知道了。”萧木妤弯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穿得也少,下去多穿件衣服再过来吧。”
春晓脸微红,应声退了下去。
萧木妤挽了挽衣服,才转头又看了眼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这雨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她回过头,继续看着书架上的册子。
这些日子她都呆在书房,阅读原主留下来的书籍,书房的藏书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喜好取向。
对于一个超级大学霸,书房简直就是殿堂。
每次想到这,萧木妤头就开始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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