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精精绕绕,还真都被四哥这种老油条拿捏得死死的!
安保主管朝四哥冷笑了几下,却是不再动他,仿佛在等着什么。
没过多久,景毅和柏子却是被两个安保人员看着,也进入到了安保室里。
景毅看着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有着血迹的四哥,惊呼道,“四哥,你怎么了?”
“你个蠢人,怎么又回来了?”四哥瞪大眼睛,看着景毅拖着迷糊的柏子大叫道。
景毅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用眼神示意周边的安保人员。
四哥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安保主管说道,“算老子倒血霉!这个事我认了,这样,那个畜生的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精神损失费,你们等他醒了给我个数。”
安保主管听到有了几分意动,毕竟出来混,都是求个钱嘛,再加上刚才老蓝打的电话,自己也要给几分面子。
正在思考间,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兄弟,未免太不把我这个场子看在眼里了吧?”却是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中年男人。
白净的宽脸,浅蓝色丝绸星纹上衣,金质的皮带,面料高端的深色外裤,和油光蹭亮的皮鞋。
安保主管忙不迭地走上前去,低头恭声道,“郑总您来了!”
郑总望了眼安保主管,走进屋内,朝着赖坐在椅子上的四哥,和气说道,“钱是小事,面子是大事。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没等四哥回话,郑总继续说着,“我们的人被当面打成那样,是不是今后随便来个谁谁,都以为我们好欺负?”
四哥苦笑了一下,知道今天很难下台了,望着郑总说道,“老总,长话短说,划个道子下来,我能接下来,绝不二话。”
郑总笑了一下,赞叹道,“敞亮!阿乐是我们请过来搞节目的,别说本来约定到后面几天,就是今晚,还得临时调整安排人。”
“看老弟你是咱们橘城自己人,兄弟我也不过分要求。现在还是暖场时间,你这会儿上去,给今天的客人们再表演一个砸头,砸你自己,阿乐是怎么出去的,砸到同样那个模样出去。”
“给今天这个事收个尾,也给老兄我一个台阶下,之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郑总温声细语,把一件血淋淋的事情说得就像在说请客吃法一样平常。
四哥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安保主管望了几眼,心里知道像四哥这种人,破头流个血不怕。但主动砸自己,和被人威胁,强逼着,在整个夜场里的人羞辱注视下,砸自己的头可能比杀了他还难受。
咬了咬了牙,安保主管还是小声朝郑总说道,“郑总,这人是老蓝的朋友……”
郑总眼皮抬了一下,声音冷了下来,“大家都是讲道理的。别说是老蓝,就算来个来头更大的人,在我的场子里,也不能不讲个规矩,不讲个道理吧?”
安保主管暗叹了一下,老蓝打电话的那点情义也止于此了,老老实实闭上嘴,不再说话。
却未想到,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清澈明朗传进在场所有人耳中。
“那个,老板,上去表演节目,不知道我去行不行?”所有人视线立马移到这个看上去二十出头,一手扶着醉汉,一手拿着黑色卫衣的干净清秀的青年。
安保主管一脸愕然,郑总饶有兴趣的模样。
四哥霍然而起,怒吼道,“你个猪脑壳砸头,哪个愿意看?”
“谁说表演节目一定要砸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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