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这样只会让我肯定自己的想法。”秦颖逸淡淡的着。

昨晚在问及安玲珑在调查中，有没有听到什么别的不一样的消息时。她并没有想起有什么特备的。当问到安良时，他却记起有人过曾曦的妹妹曾倩儿已经许配了人家。青梅竹马两无猜。那男子还经常要帮着家里给各个酒楼送货。而其中一家常去的酒楼也是曾玲常去的地方。

这是最不像话，最离谱的假设。但现在看来，似乎却成了事实。

“你认为你这么做倩儿会幸福吗？”

身体轻轻颤抖着，张着嘴，没有话。现在的对话，曾曦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和这位大人懂其中的意思。但是这不能，不能

秦颖逸看着他挣扎了多次，最后却只有沉默。

“不想可以不。那我问些其他的事情好了。但你要如实回答，知道吗？”

见他没有反应，秦颖逸也不勉强。身体稍向前倾，腰背也挺直了一些，脸上的神情也终于认真起来。

“曾玲可有对你动过手？”

“大人？”曾楚雄看了看低着头的曾曦，又看了看秦颖逸，轻声道：“大人，这般提起受害者，这可是对死者的”

“不然你亲自试一下做个死者被提起是何等感受？”

冰冷的眼神让曾楚雄后脖子一冷，这表情可不是跟自己闹着玩的。缩了缩脖子，乖乖的闭上了嘴。

“有件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秦颖逸冷漠且缓慢的道：“你什么都不的确是可以的，但如果你杀人不是预谋而是冲动，而且是长期受到迫害的话，你很有可能不用死。”

到这里，秦颖逸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曾曦楞了一下，又茫然的抬起头，秦颖逸继续道：“动机很重要，虽然杀人是事实也是重罪。最为什么杀，怎么杀同样重要。将一切都清楚，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但是你却能保下一条命。坐很长时间的大牢，然后，还能有机会去跟家人团聚。”

看着他眼里突然闪现的亮光，秦颖逸继续道：“你要想想清楚，即便你要坐二十年的大牢，出来五十不到。你娘身体再硬朗点的，或许还能等你出来给她送终。要是不心走了，你妹妹孤身一人，嫁过去了无依无靠的。她丈夫对她好，那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你觉得你妹妹将要嫁的人，会如何对你妹妹？现在你娘还在世，你妹妹心里还有些依靠。万一你娘去世了，你也被行刑了，你妹妹是死是活，怎么活，可就真没人在意也没人管了。”

等了片刻，还不见他话，秦颖逸开始对自己所假设的东西产生了怀疑。可他眼睛里的光亮，自己看得真牵刚才自己所的对他很有吸引力才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娘和你妹妹，”秦颖逸想了想，继续着足以摧毁他意志的事实“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变卖了家当，上京为你去告御状，因此，我才会坐在这里问你这么些个问题。听里面，还有你妹妹的嫁妆。”

嗯？刚才明明已经快要突破他的防线了，怎么现在又突然如此坚决的沉默了？自己刚了什么？嗯嫁妆？他也知道曾倩儿嫁个那个男的不会幸福，所以嫁妆没了，倩儿嫁不过去的几率也大了，所以他就不话了？

自己这个猪脑子。

“大人，我无话可。要的都已经”

“你可知你娘和你妹妹是以什么名义告的御状？她们以当地衙府私通当地财阀，藐视王法，掩盖恶人暴行的名义，告了御状。而本官的出现，也就明了皇上已经知道并接受了她们的状告。也就是民告官。若此事并不属实，她们就是栽赃诬告，且欺骗戏弄皇上。简单来，就是她们也犯了罪。而且还是死罪。”

“不不不不，不是的。大人您听我，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他们事的。大人，大人您放过她们，放过她们。”

“跪在这里求饶是救不了她们的。”秦颖逸看着双手撑在地上，痛苦的呐喊着的曾曦道：“想救她们，就要拿出证据，证明她们的是真的。不然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们两个陪你一起上刑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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