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在手中的帕子,失了颜色的唇,越发清晰的轮廓,勾勒出一幅柔弱病美少年的模样。
什么时候,处在黑暗的长夜,也有了一丝丝光亮。
“如何了?”还是坐在棋桌旁,似乎与世无争。
“好些了,谢谢卫公子。”长夜咬了咬唇,有些哆嗦,“皇上不喜欢长夜,公子何必扯谎。”
手中的棋子落定,“如何判定,清河说的不是真话?”
并未抬眸看向他,只浅浅一笑,在棋盘之中捻了一枚棋子,思索着下一步的走势。
长夜怔了,满眼都是迷惑。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宫姑娘的一句话?只宫姑娘一句话,卫公子便愿意犯这欺君之罪?
清河弯腰拾起几颗不小心落地的棋子,“可玩过棋盘?”
“不……不曾。”
他哪有那种闲情逸致,下棋这种事情只适合富贵家的公子吧……像公子一样的人。
而他这样的人,注定是不符合的。
“等你学会了,便知晓了。”
也没有解释太多,卫清河移步到床沿,查看了他的伤势,对上那双妖异的眼眸,还是微微有些惊吓,稳了稳心神,“要想活命,抓住浅语。”
“什么?”
“浅语是他唯一的软肋。不可靠浅语过近,不可太远。”
“长夜知道了。”
那双红眸微垂,宫姑娘是皇上的软肋,那他的软肋会是谁?
某客栈:
“宫中开始选秀了,你可知道?”一双桃花眼流光四射。
北流浔搭上她的肩,“你也可以养些男宠,不必在意那么多。天下好男儿多着,就是缺了我北流浔一个。”说完放声大笑,引得众人注目。
“钰儿快临盆了,你好好呆在她身边,阁里的事就让石头去做。”宫浅语按了按太阳穴,北流浔老是往自己这里跑,钰儿都要催死她了。
“嗯,也好。不知道钰儿肚子里是男孩女孩。”
北流浔仅是想象,就已经很开心了,不知道临盆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看着他欣喜的样子,未免有些失落。好久不见祁儿了,也不知道祁儿在宫中过的如何。
“无论男女,日后肯定像你一样,妖颜惑众。”
打趣了一番,掩盖内心的失落。
“那是,我北流浔的孩子,长得可不差。”
北流浔自夸时还不忘带上她,“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和钰儿都支持你。只是希望,你能对自己好一些。”
也知道她想起祁儿,“南皇炎虽说这些年残暴无度,对于祁儿还是宠着,也不用太担忧。选秀一事,我会帮你盯着。闲杂人等不会出现在祁儿面前。”
“好。”宫浅语刚接过的酒杯被来人抢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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