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惨白的脸庞没有了往日卫家小爷的风范,一双星眸也失去了颜色。
墨绿色的衣裳斜斜垮垮地搭在少年身上,露出满是伤痕的背部。
一条条的鞭痕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长叹一声,越发抵触让星河被牵扯进来了。
微微侧身,手中还拿着自制的药瓶,倒了些粉末,又加了一些药酒。
眼里是无尽的担忧,“怎么样,还好吗?”
那天还是没有拦住南皇炎,那么多的暗卫,自己和星河怎么可能逃脱。
似乎想到了什么,边倾身为他上药,边问,“他同你说了什么。”
照南皇炎的性子不该会放了星河,除非,给出了什么条件?
眸子微眯,转而平静,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顾忌姐姐的面子而已。”
他不会再这么莽撞了,之前爹说的对,大哥那样的性子才更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
原来的自己,在家族的保护下,成长得肆无忌惮,到了外面,却还是要依靠语语保护。
伤口上清凉的感觉让他渐渐放松下来,被那只手拂过的地方,异常地敏感。
“过几日就是顾家小姐的生辰了。清河说,你若愿意参加,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之前的惩罚也一笔勾销了。”
她看着和清河有几分相似的脸,思索了许久,终是没有开口。
她知道星河喜欢自己,也从清河那里知道他为了自己竟然擅自闯出营。
血鹰营对待逃营的人从来不客气,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少苦。
可是,他的这份情,她承受不起。南皇炎的事情她还没有解决,也不想星河掺和进来,成为不必要的牺牲品。
属于她的气息,一直围绕着他。
也许,他还是适合这样呆在她身边。
“卫星河?!”
一声响彻庭院的喊叫打破了两人的思路,同时抬头。
一袭紫衣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指着床上还负伤的卫星河就开始说教,
“卫星河,你是不是傻!好不容易成为阁里的大人,都做到这份上了,怎么就去了血鹰营?去了血鹰营能不能安分点。还逃营,你怎么这么行呢!啊?这么行啊!”
花鸢要被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他喜欢浅语,那也得能呆在她身边才行啊!
“吵死了,小爷又不用你管。”
卫星河冲她翻了个白眼。又是一脸的玩世不恭,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不可一世的卫小爷。
花鸢气的刚想说些什么,又顾忌到宫浅语的存在,一下子泄了气。
“行行行,不用我管。就只要浅语管。浅语管,你就开心了。”
好心没好报,看吧,没有她的指导,他不是连阁里都进不去了?切,谁稀罕管他!
宫浅语没有说话,又蘸了些药酒,轻轻地往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擦去。
轻柔地让卫星河觉得有些痒,甚至痒的感觉竟然比痛更强一些。
“我去拿些新的药酒,花鸢你好生照顾着他。”
起身,将手中的药酒放在桌上,离开时还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卫星河。
“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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