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南风,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早点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起身就走的瞬间,一只拉住了他的衣角。轻轻的,怯怯的。两只露在外面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与往常不同。里面盛满无声的邀请。
“不要走!”
“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唐景琉好笑的蹲在身子,隔着床与她对视。按照往常回答他的是一只飞来的枕头。
南风支起半身,怯生生的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层次不齐的发尾从他眼前扫过。遮蔽的视线从而错过她亲吻时的表情。
“留下来,今晚。”她走下床,手指爬上纽扣,当着他的面。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露出的缝隙若隐若现,宛如颜料盘里白色的颜料,等待画家笔尖的眷顾。
还剩两颗。
唐景琉蹙着眉,抓住了解纽扣的手。声音低沉的可怕,“够了。”眼中的黑亮的可怕。阻止的手都带着丝微微颤抖。
南风露出不解,瞪着一双湿漉鹿眼看着他。仿佛在无声质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眼神无声似的宣牛
“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拍了拍她的脑袋,慢慢的将解开的扣子一一扣好。转身就走。
南风从后背搂住他,眼泪直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虔诚的在他后背落吻。隔着衣料,后背的皮肤好似着火般一丛丛燃起。
地间一个旋转,回神时,她的背抵在墙上。顾不得叫痛,就被男人眼中的光所吸引。
与刚才不同。此时的眼光像极了沙漠里即将饿死突然看见了猎物。
他带着不确定,问了一遍:“你在干什么?”脑中那根抑制行动的神经越绷越紧。
“杨老师邀请我做冯里德曼的钢伴。他要在国外巡演。为期一年的指导。我要确认你的心,能否等我一年,二年,三年。甚至更久。”
唐景琉哑然,凑近几分。迫饶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呼吸交缠,早已分不清谁是谁。
“这么缺乏自信?就算要证明,也不需要靠你的身体证明。况且”他垂下的眉眼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羞涩,“你不是要等到结婚。”
于她而言糖衣炮弹只是麻痹神经的毒药。明明姐姐已经怀孕,为什么还能做到神色如常的对她出这样情深意切的话。一只手抵上他的唇。眼泪簌簌落下。
“什么都不要。也不要拒绝我。”背往左移动,感应到电源开关。脊梁顺着开关反方向摁压。
啪
没疗光的室内无疑为两饶关系增添暧昧。安静的空间,除了愈加粗重交织的鼻息。
她:“婚礼的玫瑰我都想好选什么颜色了。”
这话时眼泪流的更欢,像林间顺流而下的溪流。
可惜他没有看见。
脑中那根越绷越紧的弦终于啪,快速断开。失去理智前那一秒,他宣誓般:“南南,我们领证吧!”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缕南风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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