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真的没有,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听着声音已经嘶哑,断断续续抽泣得气息都接不上来。
正在这时,便听见外头昌平诺道:“皇上驾到”。众人忙起身行礼,皇上走进来径直坐在上头,面上铁青,皇后摆摆手示意,众人方坐下。
皇后便命人将侍卫的供状呈了上来,皇上没有看,只是问道:“你自己说吧,朕听你分辨一回。”
袁答应忙抑住眼泪道:“昨夜梅常在去了听风阁,后来又听说梅常在侍寝,臣妾便去郑答应屋里喝茶,谁知道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听见屋里有响声,以为是小丫头,便问了一句,那声音就没有了。臣妾便以为是郑答应养的猫到我屋里玩耍,想着小丫头们也都睡了,便准备自己就寝,谁知道突然就有人从我后面扑过来,我还没有呼救,就被他捂住了嘴,他,他把我,把臣妾拖到床上按住,臣妾挣扎不过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声音,有人进来,便说臣妾通奸,抓到坤宁宫来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皇上问道。
袁答应忙道:“是实话,绝对没有隐瞒!”
皇上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侍卫,昌平出言道:“如今皇上在此,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侍卫一直低着头,听见这句话,忙叩头道:“是臣糊涂,皇上饶命啊!臣实在是思念她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你只要说事情经过就行了。”一旁的文妃道,“无关的不必说,皇上皇后自有决断。”
那侍卫惶恐道:“是,是,臣,臣与她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只因身份低微,配不上她,本想能从军报国有点出息,谁知她忽然要进宫了。进宫前她说,想和臣,和臣,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家里自然要为我们周全,她就可以不进宫了。”听到这里皇上的脸色愈加难看,文妃呵斥道:“真是不知廉耻,简直污了皇上清听!”
那侍卫又道:“臣,臣实在太想和她在一起,就答应了,可是那天还,还没有来得及,他爹就闯了进来,把她带走了,还把臣打的半死,之后她就进宫了。”
袁答应听着无力辩驳,只能一直摇着头,眼泪不断掉下,“不是,没有,你胡说,臣妾绝对没有,臣妾不认识他!”
“你可有证据,今日若是你敢作伪证,你必死无疑不说,你的家人也必定株连!”文妃说道。
那侍卫便道:“臣,臣那天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快些,快些同她···同她在一处···但是臣看见她后背腰上有一块胎记,略略青色,大概大拇指那么大。”
此话一出,袁答应更是哭的气息断了一般,余下宫嫔更不敢吭声,皇后叹了口气道,“雨棠,去验。”
说着两名嬷嬷便架起袁答应去了后殿,不一时便出来报:“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袁答应腰间却有一块拇指大小的青色胎记。”
皇上听了闭着上眼睛深叹一口气:“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见,对外便称病重去了。”
“那他家里知道这些事情却不禀报,是否要问罪?”文妃道。
“罢了,他爹是个忠臣,一人做事一人当吧!”说着便走了出去,众人忙起身行礼。
皇后坐了下来,挥挥手,众人才坐了,“今日之事,事关皇室颜面,请众位前来,一是让大家知道,再这宫里有些事情是万万不可做的,二来大家出了这坤宁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很该有点分寸,本宫也累得很,都散了吧。”
说完众人方行礼退下。
从坤宁宫出来,宁言和梅斯月、静嫔三人一同走着,“姐姐,你们说,那个男人要是真的和她有情,又为什么要最后说那些话害她?”
梅斯月看了静嫔一眼,道:“这深宫究竟有多深呢,今天大约见到了冰山一角。”
静嫔点了点头,“再有情的人也未必禁得住生死利诱,为了自己的家族,舍了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难。况且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吧,不过也没有人在意了。听说冷宫里除了先皇废弃的旧人就只有袁答应一位了,咱们这一朝,这还是第一个打入冷宫的妃嫔。”
宁言小心问道,“冷宫是什么样的?”
梅斯月和静嫔没有回答,三人默默的走着,到了拐弯处静嫔停下脚步道:“我们去看看吧,看看冷宫。”
三人皆住了脚步,梅斯月看了宁言一眼,“去吧,尤其小言,以后在这深宫里,小小的伎俩怕是行不通了。”
宁言不知该说什么,只随着他们的脚步走去,泽夏素雪青烟随在后头,一行六人静默的朝冷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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