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容正望梅止渴时,武竞元突然大叫道:“哎,前边的铁面人,那旁边的糖葫芦给我们拿两串。”
正赶着武竞元和上官婉容走的金甲铁面人,听到武竞元的叫喊,瞬间都怔楞了一下。
他们还从来没碰上过马上就要进大牢的人不多给自己说点好话套套近乎,反而胆敢大声嚷嚷着要糖葫芦吃的,嚷的还那么理所当然,纵然这两个犯人和其他的犯人不太一样,也不能这般不能他们金甲铁面人当回事儿吧。
一个金甲铁面忍不住怒意,厉声道:“还想着吃糖葫芦呢,进牢里吃牢饭去吧。”话音未落便扬起手中的金鞭,却被身旁一个眼尖手快的铁面人抓住他欲甩鞭而出的手。
被抓住手的金甲铁面瞪向抓住他的金甲铁面,后者则是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一看这两个人就是来历不明的高手,你可别学赵武那小子。”
前者略一思忖,敛了怒意,不着痕迹地收回金鞭,向后者投去满带谢意的目光。
正在两人眼神交流之际,又一个铁面人小声嘀咕道:“这野小子竟还是个傻货,旁边那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怎么会想着跟他这种傻子。”
说罢,还很惋惜地摇了摇头。
他身旁的铁面人则不以为然道:“你懂什么,人家傻归傻,但在小娘子眼中肯定是个厉害爷们,看那小子都把赵武打成了那个鬼样子!一般人谁是对手,要不是这俩人不挣扎就跟咱们走了,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现在你我都得在医馆躺着呢。”
走在最前面的金甲铁面人突然回头怒喝道:“嚷什么嚷,不守金甲护卫纪律的几个,回去自领禁鞭。”
那几个正一脸兴奋地议论着武竞元和上官婉容的金甲铁面人,顿时噤若寒蝉,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暗自思忖:首领肯定是遇上啥不顺心的事了,脾气如此暴躁......
而上官婉容刚才听到武竞元吼那一嗓子,则赶忙对武竞元说道:“阿弟,你想吃有机会阿姐买给你,你记着,在这城里没谁会随便给你东西的,咱们想吃什么,都得自己去买去挣去争取。”
“阿姐,你说的意思是不是咱们想要个什么,都得自己拿银钱去换。”武竞元灵光一闪,抬起左手欲拍脑门,奈何双手被缚,刚欲抬起便放下,了然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上官婉容点头道。
但转瞬又疑问道:“你的那位白胡子老师父没有告诉过你吗?”
“在山里我只知道想吃果子了只管去摘,想吃肉了只管去猎。师父从来没有给我讲过这些东西,”武竞元答道。
“阿姐,那阿弟要挣多多的银子,阿姐要什么,阿弟便给阿姐换什么。”武竞元忽又认真说道。
上官婉容动容:“傻阿弟,在山里阿弟照料阿姐,到这城里来了自然是阿姐照顾你。再说哪有弟弟照顾姐姐的......”
上官婉容和武竞元一路上窃窃私语,见押解着他们的铁面人突然停下,一抬头间方才注意到前方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硕大的黑木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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