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师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自打进了这客栈起就像炸毛的鸡一样,先是又针对起小师弟,后又针对小师弟新结识的两位朋友,现在又针对起这位侠士起来。美食当前,我看咱们也别傻傻的当靶子,还是默默地赶紧吃肉吧。”另两位不怎么说话的青衫书生,一个端起面前茶杯假装喝茶,向身旁那个书生贴头低语道。
“嗯,吃肉,吃肉,好长时间没吃过肉了。”正夹着熊掌往嘴里送的青衫书生附和道。
凌青竹则在一旁正组织语言,心里盘算着怎样说才既能少得罪点路羽生,又能让蓝小景下得了台。
正在凌青竹觉得怎么说都里外不是人,左右为难之时,突然瞥见蓝小景把手中的那坛子酒放到了桌上。
“哈哈哈哈......”蓝小景听到路羽生这样说,不仅没生气,反而仰头大笑起来,笑地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众人皆惊,望向蓝小景。
蓝小景笑了一阵,见众人的动作像定格了似的都望向自己,只有武竞元和上官婉容仍在吃喝,笑道:“咦,大家都看我干什么,吃菜啊,今天这菜品不错,客栈老板大方,啥稀罕玩意儿都给整来了,快吃快吃啊......”
说完蓝小景也不再管众人如何反应,左手执起竹筷夹了片风羊片子放入口中,嚼了嚼,点头称赞,右手拍了拍武竞元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尝尝那个风羊片子,羊肉和面片一起嚼,嚼完再喝口我的梨花酒,风味儿。”说着又夹了一筷子塞入口中。
武竞元果真照着蓝小景说的做了,吃完喝了砸吧砸吧嘴,抹嘴道:“小景兄弟,改日我猎只嫩羊羔,和阿姐一起请你吃独门秘制烤羊羔,听城里人说汉子都喝烧刀子,咱们到时候也来烧点刀子酒喝。”
“哈哈哈哈......”蓝小景又笑了,右手又拍着武竞元道,“元兄弟,你是说这风羊片子不够羊味儿,这酒不够烈啊,哈哈哈哈......你猎嫩羊羔,我备烧刀子,就这样说定了,元姑娘若再能为你我兄弟二人歌舞上一曲就更爽快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武竞元也哈哈大笑起来,但随即又似玩笑似认真道,“羊可猎,酒可喝,我阿姐可不能随便歌舞......”
“哈哈哈哈......”蓝小景又大笑着拍拍武竞元道,“明白,明白。”
“你们,你们,有失仪态!对人不尊!”路羽生见蓝小景先是不理会自己,后又竟只与武竞元吃喝笑闹起来,本因为凌青竹的缘故,自己就不怎么喜欢武竞元和上官婉容,又来个不知礼数,毫无礼节甚至连理都不理会自己的蓝小景。不理自己也就算了,还和武竞元笑谈得如此欢快,路羽生窝着的一肚子火气瞬间发作起来,竟一手将竹筷拍于桌上起身而立,指着武竞元和蓝小景怒声道。
武竞元见路羽生如此,心想在这客栈中吃这场饭的大都拼桌而坐,即使一声不响,只要有座便能坐下,这个路羽生纯粹就是无事生非没事儿找事儿,瞬间也是一怒,正欲发作,上官婉容一手安抚地按下武竞元的手,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和路羽生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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