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是谁,是,是,“拓跋浚。”
“拓跋浚”梦中出现了千百遍的人。
他惊喜地转身,来赴约。
“你是……”在极限放大的瞳孔中,一柄利剑毫不留情刺来。
“啊。”
“父亲。”
“云儿,快走。”父亲肩上被砍了一剑,“啊。”刀剑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不知哪里溅出来的血喷薄而出。
“噗。”旁边的士兵中了一箭,吐出一口鲜血,喷射到他的脸上,眼前一片血红。
“将军,快走,人太多了,快走。”
终于看清,眼前是不断倒下的将士,染着鲜血的利箭,大雨冲刷着血迹,汇成一条小流。
“云儿。”
他被一个大力甩在边上,“不……”他从尸首上抽出一把刀,杀,他好恨,他犹如一只不知疲倦的机器,只知道挥剑,往前刺,眼睛血红。他的身体就是一柄利剑,就是杀敌最好的武器。
“噗。”胸口一阵剧痛,远处那人冷漠的眼神,手中张开的弓,终于因为自己的愚蠢,他嘴角冷笑,就不该,就不该,……
“少将军。”
“你快走,阿七。”
“不行,要走一起走。”
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混合着雨水,还有不知是身上的血水,还是别人的血水。
轰隆隆,轰隆隆,天边远处传来的雷声,震得耳膜生疼。“将军,三百将士已只余十三人,其他将士全部阵亡。”
“苏将军失血过多,剑上有毒,是西国的剧毒苗殇。”
“有什么办法?”
“此毒解药是断银草。”
“那就不惜一切代价想办法找。”
“断银草虽然难找,却也有可能找到,只是找到对将军中的毒也是无用。”
“为什么?”
“断银草十分稀有,西国的皇室女子从小便吃食断银草,此物也有毒素,却是苗殇的克星。发作之后,加大药量,体内便有了苗殇的解药。其他人是拿不到这种草药的,即使拿到了,少量服食不能解毒,大量服食倒是能解毒,但也会被断银草的毒性毒死。”
“那就用她们的血。”
“没用的,苗殇的毒见血封喉,立时就会发作,根本来不及,将军能撑到此时已经是奇迹。毒素已经侵入将军的心脉,现在已是无力回天了。”
“云儿,云儿。”
“啪”一招一式,疾如风,宛若惊鸿,翩若游龙,“啪。”鞭子突然断裂,断成两节,掉落在地。
“啊。”他用力扶住自己的肩呷,血渍渗出。
“将军,你的伤口?”
“将军,将军。”军帐中传出一声哀嚎。
“云儿,云儿,我们希望你能像云一样自由。”
母亲温柔如水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棉花般让人深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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