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佬帮的我,麻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吧!”
反正既然能悄无声息地给自己搞开这个绳子,估计着也不是什么简单任务,段朝暖干脆就厚着脸皮求这位了,既然这位都知道门口被人上锁了,肯定也有出去的办法。
可谁知那道声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听起来是那种有气无力的无奈感,“若是我能送你出去,我也不会在这儿了。”
“在这儿?”
段朝暖环顾四周,觉得那破碎的瓦岗烈也藏不了个人,就只有可能是那个什么超大牌的水泥柜里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大的一个胆子,光着脚踩在这脏兮兮的水泥地上也不觉得脏,循着就往那水泥柜那边开始溜。
“我说大佬,你在哪儿?”
这知道了身份,或者说知晓对方的身份是自己不能预料的之后,段朝暖下意识地对其用上了尊称,“您在这儿嘛?”
段朝暖试探着对大水水泥柜问了一声,得到是是无尽的沉默,还有窗外狂风骤雨的呼唤声。
“不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段朝暖脑子里崩得那根弦都要快绷断了的样子,才得到了两个字的回答。
“那您在哪儿,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又为什么要帮我!”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在帮你?”
“你要是害我,完完全全可以直接趁我病要我命,可你帮我解开了布条,还告诉我门外有锁,所以我肯定是你帮了我,谢谢你。”
“不妨,左右你也是池鱼,受了我的殃及。”
听这个意思,段朝暖肯定,这人自己是认识的,自己这个作案是团队!
“那怎么办?”
“你带手机了吗?”
“哦对,手机!”
段朝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袋里还带着手机,连忙掏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也就是说自己这么一晕,加上这么一折腾,最起码三个小时过去了。
“我发个定位啊,”段朝暖打开微信,定位了一下,发觉自己这都出了A市,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常融,我被绑,速来。”
完了事,手机正好浪费尽了最后一个电量,光荣地完成了使命关了机。
段朝暖松了一口气,应该发送出去了,得亏还有信号。
“不知道您在哪,不然咱俩先碰个头,好商量一下,在我找的救兵到来之前,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我在窗台上。”
窗台?
段朝暖下意识的往窗台那边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差点自己就给掉了魂,谁成想啊,这位大佬,竟然是只小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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