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珠把菜都端上桌去里屋看碧池,浣砂从灶房出来,丘玉堂和子煊都坐好了。
“冬珠,碧池都睡着了,你也一起坐下吃吧!”浣砂说着拉冬珠坐下。
“是啊,冬珠,你也坐下来吃吧!我姐做的多,够吃的。”
冬珠坐下一起吃饭。
“来,鸡肝是子煊的。”浣砂把鸡肝夹给子煊,“爹,我和冬珠明天晌午回去!”浣砂说着给丘玉堂夹了筷菜。
“浣砂,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想多住几天?”
“我来之前都跟老夫人说好了后天回去。”
“后天回去明天还可以再待一天啊!”子煊说。
“我明天想去看看胖虎,胖虎一个人也很可怜。”
“就是那个丁达的胖女儿?”丘玉堂问。
浣砂点了点头。
“浣砂,你也别太自责,丁达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丁达也许就该这时候死。”
“爹,你说什么呢?”浣砂生气的说。
“好好好,就当爹什么都没说,吃饭吃饭。冬珠,你也夹着吃啊!别客气。”
第二天晌午浣砂抱着孩子坐上马车,冬珠驾着马车去看胖虎。
马车来到胖虎家门口停下。
“胖虎。”冬珠叫道。
“你们是?”老婆婆出来道。
“老婆婆,这是冬珠,之前来过的,您忘了?”浣砂从车上下来。
“哎呀,瞧我这记性!”老夫人笑着拍了拍头,“浣砂,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孩子吗?”
“嗯,刚满月,我回娘家回去刚好路过这里,想来看看您和胖虎。”
“来,快让我抱抱。”老婆婆说着去接孩子。
浣砂把孩子抱给老婆婆。
“冬珠,你把马车上的果子拿下来。”
“唉,来就来嘛!拿这么多东西干嘛!”老婆婆笑着说。
“老婆婆,也没什么了,就是来的路上买了些果子。”
冬珠拿着果子走过来。
“好了,外面太热,咱们有什么话进屋说吧!走,冬珠!”老婆婆说。
老婆婆抱着碧池,领着浣砂冬珠进屋。
“老婆婆,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可能就不会有碧池,我也当不上娘。”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提了,要不然等一下胖虎想到他爹又该伤心了。”老婆婆拍了拍浣砂的肩膀。
“胖虎,你看谁来了?”
“胖虎。”
“这胖虎怎么又睡上了呢?”老婆婆说着走上前去,“胖虎,你赶紧起来,你看浣砂来看你了。”
“二姨娘。”胖虎睁开惺忪的眼。
“胖虎不会生病了吧!”浣砂走上前去摸了摸胖虎的头,“好烫,胖虎发烧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呢?”老婆婆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老婆婆,你先别着急,会有办法的,这样,冬珠你先去找块湿手帕放在胖虎额头上,记得之前听表哥说过,发烧了用牛筋草烧水喝。”
“浣砂,这能管用吗?”
“老婆婆你放心,我表哥是大夫,每次有发热风寒的病人表哥都是用牛筋草烧水给病人喝,很管用的,事不宜迟,那我先出去找牛筋草了。”浣砂说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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