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百川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像往常一样刮着黄唯依的鼻子,调笑着说:“说吧依姐,你想吃点啥?你晕这一下子准消耗了不少元气,我这就带您老人家去好好补补!”
“我不饿,我要别的东西你给吗?”
“有求必应!”
“给我一支烟,我想抽烟!”黄唯依盯着向百川的脸说。
向百川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特自然地说:“你也不会抽烟,要烟干吗?”
“我就要,我不会我不能学吗,我还不会跑业务呢,我不也学会了吗,我也不会盯工地,我不也学着做了吗?我也不会陪人喝酒陪人唱歌,不也都做了吗?”黄唯依越说越激动,向百川连忙打断她,说:“行行行,依姐,冷静!冷静!别激动别生气,我这就给您拿!”
黄唯依看着他,坐着翻完站起身翻,翻完外套口袋翻裤子口袋,将浑向上下翻了个遍,然后疑惑着说:“哎,我烟哪去了?这真不是我不给你,不知道落在哪了。”
黄唯依死死盯着他,牙都快咬碎了,抓起他的胳膊,说:“你烟盒呢?你把它放哪了?”
“这我真记不住了,可能在车上,也可能在办公室,也可能......”
“也可能在某个女人的房间里!”黄唯依一字一顿狠狠地说。
“噢,是啊!”向百川恍然大悟般说:“肯定是刚才,在房间抱你的时候弄掉了。”
“抱我?”黄唯依疑惑。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来的医院?120的人也不搭把手,丝毫不考虑你的重量我能不能承担得动!”
黄唯依没再接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想问,问不出口;想吵,没有身份;想生气,看着眼前这张脸,又似乎没什么气了。
见黄唯依不说话,向百川晃了晃她,看她一脸不高兴,向百川又哄着她说:“好啦,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黄唯依抬起头,问:“你为什么道歉?”
“毕竟你躺在这也是因为我的缘故,都是我没照顾好你。”
黄唯依愁容消散,她看着向百川的脸,心里恨恨地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他只要说一句对不起,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向百川扶着黄唯依下床,心想,都是为了多替自己分担一点,她才会累得病倒,不自觉也有些心疼。他带黄唯依去了一家西餐厅吃晚饭,他端着红酒杯说:“这儿的红酒还行,你尝尝。”话音刚落他又去夺黄唯依的酒杯,说:“哎呀我忘了,你这身体不能喝酒。”
“怎么不能喝,你不说我身体没事嘛。”黄唯依绕开他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向百川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说:“那你也不能这么喝呀。”
“我又土了是吧?我本来就老土,就是从农村出来的,我也不会品什么酒,喝着一股怪味儿,难喝死了。”
向百川笑出声,说:“谁说你土了,我是怕你喝猛了再难受。”
黄唯依听她这么说,又不气了,可仍旧撅着嘴。
向百川突然问:“对了,唯依,你以前受过什么精神刺激吗?”
黄唯依的脸突然僵住,小声地说:“你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好奇,医生说你是受了精神刺激才晕过去的。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么?”向百川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却也透着关心。
“倒是也有过......”黄唯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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