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病,也偷偷地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看了多少医生了,可一直都没什么起色。
这些年,他一边忍受着老婆的失落,一边又担心老婆会出轨,每年吃团圆饭还得遭遇两家长辈的各种催促猜忌,实在苦不堪言。
此刻见有了希望,他想了想,换了种方式道:“这样吧,我再去医院那边看看情况,尽量帮你进行调解,如果蒋老确实被你治好了,而蒋老那边还打算起诉你,我们俩就出钱出力,给你请个律师,为你讨回公道,你作为未成年,又确确实实有高超的医术,这个案子,基本上成立不了,反而会表彰你见义勇为。”
闻言,陈乾也点头道:“对,你放心,我们警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苏以蓝:“……”
虽然她没有完全听懂他们的话,但是人类真的好善变啊。
重新回到拘留室,陈乾拿着个软垫进来,垫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蹲在苏以蓝面前,示意她坐在垫子上打坐。
苏以蓝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下,斜眼看他,“如果是你自愿让我帮你扎针,违法吗?”
陈乾剥了颗棒棒糖递给她,“不算,平日里我积食了,我妈也用针给我放放血,性质一样。”
“小妹妹,你别怕,虽然法不容情,但法追求的就是公平公正,我们会参照事实结案的。”
苏以蓝此时已经被那颗奇怪的糖吸引了注意力。
嗅了嗅那属于水蜜桃的香气,她将糖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闲散的靠在墙上,她从头上拿下簪子,道:“看在你给我吃好吃的的份儿上,我就陪你玩个扎针游戏吧。”
正好检验一下转化完煞气的成果。
陈乾:“……”
神特么的扎针游戏,这小孩儿说话怎么脏脏的。
搞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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