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猎打了一辈子,一功夫一大半都在狗身上呢,刚刚墨阳看到的那头老猎犬,是他剩下的最后一头了,这俩小的还没把功夫学到家,今天也是想着能训一下才把它们的带上。
聊天的功夫,剩下的人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墨阳兄弟五个,四个姐姐,还有两个嫂子,十几人浩浩荡荡的朝大雁坪走去。
俩小狗在众人身边跑来跑去,只有那只老猎狗跟在邢天福身边,寸步不移,几人聊着天,说说笑笑。
大雁坪除了被打成水泥路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闲地,杂草丛生,沟沟壑壑之间成了很多野生动物的栖息地。
这些年生态环境好了,只在路上墨阳就看到了好几只野鸡飞过,路上的印子更别说多少了。
“今年下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山里的野猪会不会出来,这要是出来,只能让派出所的人来处理了。”邢天福似是感叹,又带着某种凄凉。
走了一会儿,邢天福的脚步一顿。“女娃子就在这边上看热闹吧,男娃子跟我来。”
虽说雪下的厚,但野草长得很高,被寒风吹动的草地里,几只野兔的身影隐约可见,灰黄色的皮毛和干枯的野草很是相似,找草种吃的时候,不时的还要停下来观察一下四周。
邢天福安抚着急躁的两只狗,另一边的老猎狗倒是风轻云淡,“黑子老了,这俩还不到家,也不知道能不能逮到,你们几个小心点儿。”
邢天福压着嗓子道。
他从大衣里掏出一把小弓弩,按进去几只弩箭,小心的准备。
“天福爷,你背上的弓怎么不用啊?”莫阳眼馋道。
邢天福后背上的弓也不知用什么木打造的,弓身黝黑无比,在太阳下却又散发着幽紫,弓弦也看不出怎么做的。
“哼,这把弓最少也要两百斤才能拉的动,我年轻的时候还行,这时候早就拉不动喽。”邢天福感慨道。
“那你让我试试呗。”墨阳舔着脸。
“试什么试,就你这小身板儿,我还怕把你给绷着了。”邢天福不屑道。
墨阳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天福爷,打个赌呗,要是我拉动了,这把弓能不能借我耍耍?”
墨阳没玩过弓,今天看到邢天福背上的角弓心里直痒痒,更何况他还背着箭。
“给你,你要是拉得动,这把弓我就送你了。”邢天福不屑一笑,双手从身上取下角弓,递给了墨阳。
邢天福这把弓还是他年轻的时候胆大,闯进深山见到了这根木头,看起来就不凡,捡回来了也没人认识,他用斧头连砍几下才能留下很浅的印记。
最后,因为木头本身形似弓身,邢天福背了头鹿,跑到村里铁匠家恳求了一番,两人一点点打磨,才把弓身打出来,弓弦是铁匠用麻,牛筋,牛皮好几样东西按照古法搓成的。
弓做出来后,邢天福很是欣喜,可结果却很尴尬,他用尽全身力气,憋红了脸才能勉强拉个半弦,拉一次就没了力气,但就是这半弦,在一次冬猎中,一剑射穿了一头野猪的头骨。
打猎人的力气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从此,他可是对这把弓爱不释手,没事儿的时候就拿出来精心保养一番。
墨阳接过之后,手里掂了掂,这把弓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他拿起弓,右手微微用力,拉了个满弦,墨阳的极限力量可是在75吨的,这把弓还要稍微用力,可见不凡。
杨涛几人只是微微惊讶,昨天杀猪他们见识过墨阳的怪力,但对这把弓很清楚的邢天福可是很惊诧了。
“天福爷,这可是你说的,这把弓归我了!”松开弓弦,墨阳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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