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殑冶冰璃说完,画廊老板不乐意了:“你说你有人鉴定,老夫就没人了么,老夫这幅画可是由洪源大师的同门师弟敬源大师亲眼鉴定,绝不可能是假的!”
殑冶冰璃啧声道:“那敬源大师如今都八十六岁高寿了,指不定老眼昏花。”
画廊老板吹胡子瞪眼睛:“你不知礼数,口出妄言!”
黎月看二人争得面红耳赤,各说各理。
虽然她不懂画,但却能看清二人,都不似说谎,那问题还出在画上。
她脑中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件事。
记得老古董说过,国画裱画师有一门手艺,他们可以把一副水墨画,层层揭开。
根据宣纸的厚度,一般可以揭两到三层。
她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眼尖的她,在边角出找到了一丝痕迹。
果然,不只在现代,古人也有这门投机取巧的手艺。
她站在二人中间,开口道:“顶尖画家著作时都是力透纸背,这种厚度的宣纸,用特殊技术是完全可以分离成两层的,而且每一层都几乎一模一样。”
说着他指了指画廊老板这幅画:“这张墨比较浅,应该是下面那层,而姑娘所说那幅,应该是第一层。
所以你们是被卖画之人诓骗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两幅都是洪源大师的著作,都是真画。”
听黎月说完,二人有些懵,均不敢相信。
画廊老板:“这……”
黎月叹口气,罢了,她就做一回实验,开口道:“老板,给我准备笔墨与一张空白宣纸,还要一把锋利可以裁纸的小刀。”
老板闻言,立马拿给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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