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人见秦妈妈没再挣扎,心齐齐泛起疼痛感。
“妈妈……呜……”
秦沣撇开脸,对秦愉说:“走。”
秦愉摇头,“不……我要再看她几眼……”
秦沣闭了闭眼,拉住她的胳膊,道:“走。”
秦愉目光紧紧锁在屋内,不断地摇着头。
见此,秦沣只好用力拉着她的胳膊,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他撩走秦愉遮住眼睛的碎发,道:“秦愉,你听哥哥说,妈妈解脱了,她不用再承受生病带来的病痛,以后就不用呆在满是消毒水味的客房。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你懂吗?”
秦愉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秦沣抬手遮住脸,起身走到墙上用拳头重力砸了好几次,手指被他砸的通红。
秦明良发现床上的女人没再挣扎后,不由心慌了慌,他渐渐松手,放在她鼻孔上,并无呼吸的触觉让他一吓,连忙后退了几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她的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
他闪烁了几下眸子,赶紧离开了屋子。
后来,秦明良以秦妈妈因病去世为由,给她办理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也因她生前告诉律师说她的股份已全部转让给秦沣兄妹,秦明良便没法取走那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葬礼结束后,秦明良气不过,让下人将有关于秦妈妈的东西全部烧毁,秦沣秦愉房间里的照片也是,就连遗像也没落下,通通烧得一干二净,并将消息封锁,没有外人知晓。
半年后……
秦明良再娶,名叫余可,十分年轻,只有二十五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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