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能感受的出来,此时的萧战已经战力全失,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斗气的气息。
现在的萧战,真的就只是一个瘸腿翁了。
看他身上破旧的麻木粗衣,和萧炎印象中的威严形象比起来,判若两人。
这三年一定是非常难熬的三年。
萧炎并未再去理会那远去的萧阳,而是双眼微微泛红的看向萧战:“父亲,这些年您受苦了。炎儿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让人欺负我们父子二人。你失去的东西,我也一定替你拿回来!”
萧炎的语气掷地有声,萧战闻言,顿时鼻子一酸,眼眶眼看也要红起来,立刻转过身去,声音沙哑沧桑道:
“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先回去让为父帮你治疗一下伤势。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
萧炎和萧战互相搀扶着离开。
旁边一些听到萧炎和萧战言论的人望着他们两个萧瑟的背影缓缓摇了摇头。
现在萧家是萧阳的老子萧狂的萧家,不是当年萧战的那个萧家了。
想把失去的一切拿回来,就凭萧炎的三段斗之气和萧战的残废之躯,根本不可能。
……
回到自己的住院中,萧炎看着那两间相距不到十米的竹屋,不禁再次握紧了拳头。
“萧阳父子未免欺人太甚。”
萧炎怒火中烧。
在萧家,哪怕是最低级的杂役或者饲养马匹的马夫都有一间瓦砾房居住,最不济也是几人住一间。
起码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冬天也能有效御寒。
竹屋?
连基本抵御雨水和大风的作用都没有。
而且看那摇摇欲坠的根基,冬天下雪说不定就能把竹屋给压塌下!
堂堂的前任族长竟住在这连杂役都不屑于居住的地方。
跟随萧战进入竹屋中,物种更是捡漏。
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茶具都是有裂纹的破旧茶具。
在墙角处,更是有着陈年蜘蛛网。
“炎儿,来包扎一下。”
萧战从竹床下翻出一卷泛黄的白纱布,那正是他包扎右腿所用的陈年老旧的纱布。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萧炎跟前,要为萧炎包扎。
“父亲不用了,这是内伤,炎儿自行调理几天就够了,不需要包扎。”萧炎说道。
“那好,你自己注意着点。”
萧战将泛黄的纱布放在桌子上,他坐在萧炎身边,一双早已不见当年神采甚至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神看向萧炎道:“炎儿,今天的你很不正常。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冲动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萧战的声音很关切,现在的他就只剩下萧炎了。
一腔热血早在萧狂三年来近乎变态的打压下磨灭了,如今的萧战只希望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不受他人欺凌。
萧炎注视着萧战的眼神,心中隐隐作痛。
昔日那个雄姿英发,豪情万千的父亲究竟遭受了什么?
右腿瘸了,一身斗气全部散去,就连家主之位都被剥夺了。
良久后萧炎才缓缓道:
“父亲,你能告诉我,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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