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姮再次拦住他的去路,声音极低的逼问他。萧怀信置若罔闻,侧身欲要继续离开。
“是萧弋寒害得他,对不对?”
萧怀信仍是未语,再次避开她阻拦的手臂,欲要从一侧离开。
“你不配做他的朋友!”她几乎是愤怒的压低自己的声音去吼他。
“你不配!不配!”
接连几声夹杂讽刺的叹息,也没令萧怀信停住脚,只会他身子微怔,迟疑后继续离去。
“你不也成了萧弋寒的女人……”
哼!
楚姮随手捡起一侧的玉杯,用力掷于地上。
门外,萧怀信挺正身躯离去,朝雨和花霜相视一眼,方齐齐进去。
楚姮顷刻间平静下来,看着她二人去捡地上的杯子。捡完后,也匆忙打发他们出去了。
约莫在房内思量了盏茶的工夫,才惊愕的抬起头来。
萧弋寒?何时来的?
他正怒目而视于她,不冷不淡的问及:“怎的这副样子?”
楚姮没回过神,低头看了眼,才觉自己衣衫微微有些凌乱,脸色必然也不甚好看。
“无事,睡了会儿。”
她假作瞌睡状,不动声色的从矮榻起身,整理过衣襟,朝他躬身见了一礼,倒叫萧弋寒诧异。
“大王有什么事?”她故而出声提醒。
萧弋寒不甚喜悦,鹰眸半眯的问她:“听闻你召来萧怀信给你看诊?”
“确是。”她如实说着,今日的事,萧弋寒怕是什么都知晓了吧。
萧弋寒凝视她跳跃的粉唇,眼里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听人来说,萧怀信从这里离开时,步履匆忙,神色不欢。
跟萧弋寒着实无话可言,又因哥哥的事心头对他怀恨不快,因而楚姮快步避开他。
“过来。”萧弋寒难得的语态转好,问她:“哪里不舒服?”
“先前余毒未清,顺道叫来言侯看一看,看完说并无大碍。”
“哦。”他拖长音调哼了声。
“祈元节,你便跟寡人去,等祭祀完,可在行宫住上些时日,也可解乏解闷。”
“你要我去?”她诧异不解,来了精气神儿。
“大王,恕我体弱多病,不宜远出。”她当即给回绝了。
萧弋寒犹是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没再提及这事,便上前轻轻的从她身后把她揽入怀中。
“你——”她怒而侧身问他。
“月临既是寡人的女人,寡人搂抱你,有何不妥?”萧弋寒挑眉问她,并还有些奚落之意。
“萧王别胡说。”她面色讪讪的回道。
萧弋寒的手便是搂得更近了,把她身子一提,面色微醉:“侍寝了小半月,你还不认?”
“胡说!”她气恼极了,从他跟前挣脱。
萧弋寒随后跟上,倒觉得堵她的话,她生起闷气来十分可爱。
“萧王宫几千双眼睛瞧着,寡人何来的胡说?”他笑得眉眼乱跳。“难不成,月临还想去堵住几千人的嘴巴?”
楚姮只觉他简直是无赖,闷声跺脚,来回踱步。
他又招招手,要她靠近他,楚姮偏不乐意,只往外奔去,被萧弋寒一声令下,就让外面的宫婢拦住,合力给送进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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